她刚要弯腰,一只手拦了她一下。

梅久不由得侧头看向傅砚辞,傅砚辞只稍稍拦住了她下跪的动作,便收了手,目视前方,并没看她。

马车里,他还是温文尔雅任自己调戏蹂躏的温润公子。

此时傅砚辞未着甲胄,只是一袭常服,但他身长腿长眼神锐利,静静那么一站,在一群甲胄战士中仍是鸡群里的那只仙鹤。

无形的威亚令众人都不敢大声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