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索性将胡子卸了,塞到嘴里嚼巴两下下肚。

许是觉察到了梅久的视线

他兀自解释了一句,“小鱼干小鱼干……”

说着,另外一撇胡子也拽下,扔到嘴里吃了。

“哎呀,这人心中的偏见呐……都说小孩儿没毛,办事不牢,所以老子长得太年轻了,人不可貌相啊……”

闻澹又絮絮叨叨说了起来,傅砚辞也不打断,只是脚跟磕了一下马腹,马儿慢悠悠往前走。

闻澹的小毛驴也通人性,慢悠悠地往前走,时不时地甩下尾巴,因为闻澹是倒骑驴,那灰直往脸上扫

他低头拍了下毛驴,“人欺负我,你个小毛驴也欺负我?”

他坐直了身子,“你这个人啊,杀鸡焉用牛刀……

别跟老子说叫我来就是为了栽赃陷害定国公那老匹夫?我不来你嘴皮子动动也能搞定,何必特意飞鸽传书。难不成……是剿匪那头出什么事了?军中之前的事……”

他的脸色越来越白,额头出了汗,傅砚辞摇头道:“是私事,她的眼睛出了点问题,你看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