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你不会,你足够理智。”赵锦繁抬月退缠住他劲瘦的月要身。两人默许一切地发生。

入夜, 一切平息。两人靠在榻上, 对视了一眼。荀子微道:“像方才那样的事, 以后我们还要做很多次。”

赵锦繁一手支额, 道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。”

她目光迷离,看着他问:“方才你满足了吗?”

荀子微如实答道:“很满足。”

赵锦繁咬了咬牙道:“可是我没有。”

荀子微默了默问:“我做得不好?”

“不是。”赵锦繁颤着声道, “是我还……”

荀子微盯着她:“还什么?”

赵锦繁身体难受得紧, 不得已道:“还想要。”

荀子微道:“这蛊很恶趣,你越是抵抗, 它发作得越厉害。方才我们交合时,你一直忍着不肯叫出声,所以你发作得更厉害。如果你像我一样, 诚实地面对自己, 现下便不会那么难受。”

诚实……

赵锦繁回想起方才每进一下,荀子微都会诚实地在她耳边说出“舒服”两字,数不清他到底说了多少次。赵锦繁身上热意仍未消, 可是荀子微已经舒畅了,身上没有了反应。

“帮我。”赵锦繁对他道。

荀子微道:“对不住,帮不了你,我已经……”

赵锦繁咬住他耳垂,抚过他身上微凉紧实的肌肉:“现在能了吗?”

荀子微闷哼了一声,告诉她:“能。”

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静也能走,无需她多言,他就知道该怎么帮她。为了不再受这蛊所扰,这一次赵锦繁没忍,该怎么出声就怎么出声。原以为很快就会结束,未曾想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子时。

深夜,荀子微问躺在他身边的那个人:“身上舒服了吗?”

赵锦繁身体埋在丝绸毯中,闷声“嗯”了句。

荀子微道:“往后你我少些抵抗,或许会结束的快些。”

赵锦繁闷声不吭,他又通俗地说了一遍:“我是指我们都放轻松,接受彼此带来的愉悦。”

赵锦繁僵硬地抬头瞥了他一眼,咬牙切齿地否认:“朕并没有愉悦。”

荀子微道:“但我有。”

赵锦繁:“朕没问你。”

荀子微看了眼窗外夜色,对她道:“很晚了,留在这睡吧,明日还需早朝。”

赵锦繁也没什么力气挪地方,回了声“嗯”,转身背对着他。一室静默,赵锦繁肚子忽叫了一声,她想装作没这回事,不过对方开口问了她一句:“很饿?”

都这样了,她也不好否认。做那些事十分消耗体力,何况他们从晌午到现在一刻也未曾停过。

荀子微从榻上起身,披上外衣,去了外边。赵锦繁从丝绸毯中伸出脑袋,朝他看去,心想荀子微大概是去别间睡了。

谁知没过多久,他又回来了,回来时手上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条。赵锦繁闻见食物的香味撇过头去看了眼,轻轻抿唇。

荀子微对她道:“简单做了一些,吃吗?”

赵锦繁犹豫了会儿,从榻上缓缓起身去到桌边,举筷吃了起来,很快她碗里的面就见了底。

“很好吃。”她夸道,“比我从前吃过最好的面还要美味。”

荀子微听见她这般夸自己的手艺,微微扬了扬唇,又好奇:“你从前吃过最好的,是怎样的?”

赵锦繁举筷的手一顿,回道:“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面,七岁那年贵妃之女生辰,先帝大喜赐满宫人长寿面,我从前呆在冷宫里平日能吃些馊饭冷菜已算不错,忽然有了碗新鲜的热汤面,自然觉得千般万般好,巴不得贵妃之女天天都过生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