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话,很凄惨,像极了庄园主楼里,红玫瑰碎在玻璃和水泊中的那一幕。
所以那一刻,他的心慌不是假的,她真的在遭受恐怖残忍的事情。
可是,没有一个人帮她,他无法想象,她当时有多恐惧。
“你今天为什么不来?”是娇软委屈的哭腔。
沈沂宁仍旧好奇,今晚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,可她从始至终,都只想要这一个答案。
驰郁眼中的温和转瞬即逝,沈沂宁被他抬高下巴,被迫可怜地仰望着他。
他咬字极重:“为什么给乔清行打电话?”
沈沂宁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,也不敢再问,她眼角不自觉滑出一滴泪。
“是警察姐姐让打的。”
捏着下巴的指腹用了力,沈沂宁疼得张开了嘴,她扶上他的手臂,试图拍开他的手。
驰郁压抑着怒火,质问道:“她让你打,你就打给了乔清行,你还喜欢他?”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沈沂宁摇着头否认,却被无情地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