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清爽的凉意,似是而非地撩拨。
驰郁盯着她后背的蝴蝶骨和白色衣扣,眸色愈发暗沉,她本来就很白,嫩得能出水一般,那朵朵草莓印记,又给她增添了不少娇媚色彩。
指尖不由自主地伸向她的扣子,轻轻一挑,便解开了束缚。
沈沂宁错愕地回头,还没来得及按住他的手腕,就被他摁着胸口倒在了他怀里。
滚烫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,沈沂宁脸色涨红,一拳捶在驰郁的手臂上,被捏的地方反而力道更重。
她慌乱地推着他,有些气恼:“驰郁!你松手……”
驰郁俯身亲吻她的额头,鼻尖,红唇,极尽痴迷:“宝贝,跟我回家好不好?”
沈沂宁躲不开他的唇,但幸好他吻得不重,她断断续续地开口祈求,像个小可怜一样呜咽:“你别这样……我还要上学呢……我周末再来找你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驰郁果断拒绝,他实在不想放她走。
他想抱她,想亲她,想上.她,想把她关起来,他好像,生了病,一碰她就再也放不下了。
沈沂宁已经有些生气了,她今天绝不可能跟他回去,她揪着驰郁的衬衫领口,喘息中带着丝丝怒气:“你不能这么放纵,我都没法好好上学了,到时候留级怎么办啊?”
“你不上课,我也可以帮你毕业,帮你拿到学位证书。”
驰郁把她摁倒在座椅上,将修身的米白底衫和内衣推至肩头,俯下身染指垂涎。
沈沂宁头都要炸了,她没有想到驰郁的占有欲那么强,先前不让她再和乔清行联系,现在又想让她跟他回去,连课都不想让她上了。
身上不断传来敏感的情愫,她哪里受得了驰郁这样的刺激,难耐地推着他的发顶,迷蒙的视线落在车窗外。
从她躺着的这个角度,能看到飞驰而过的椰子树稍,高楼林立,再是茂密的梧桐树枝,唯一没变过的,只有那弯清亮的月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