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笨得要命,娶回家怕是只能供着。”

沈沂宁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,扫过驰郁的下巴,他不由自主地吻上她的眼睛,似乎是在安抚她。

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

“嗯……呜……”她发出的嘤咛声中,掺杂了哭腔,可怜极了。

驰郁又低头吻住她的锁骨,烙下一颗颗小草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