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沂,寓意上善若水。是个很善良的好宝宝呢,会不顾危险救小猫,即便过敏也要留下它。”

沈沂宁覆在他肩上的手,难以抑制地挠出几道血痕。

驰郁却仿佛感受不到疼一般,薄唇贴上她起伏的心口。

“沂,还有心灵纯真之意。真的好纯啊,沂儿宝贝,好想把你弄脏。”

“别再说了……呜呜……别……”

沈沂宁难为情地张了张嘴,却被驰郁坏笑着打断。

“沂宁,好名字,我喜欢。”

“我……讨厌你……”

“没关系,你会喜欢的。”

学人精,沈沂宁讨厌学人精。

驰郁重重咬在那瓣樱花之上,樱花树下清泉潺潺流淌。

沈沂宁心跳静止了一秒,转瞬之间,心悸伴随着周身的颤栗,让她无法控制地抽泣,她陷在一阵羞耻的快感里,哭得一塌糊涂。

驰郁终于放过了她,将她抱在怀里,温柔地安抚着。

她的额头和颈侧都冒着细密的汗珠,发丝凌乱地粘黏着,雪白的肌肤透着异样的潮红,诱人的不像话。

可驰郁不打算再做下去了,本来他也只是想逗逗她,他还没有变态到两人都受了伤,还要做那种事。

即便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,但也不能不顾及她这个娇气的小哭包啊。

沈沂宁宛如被淋了一场盛夏的晴天雨,轻薄的纱裙湿漉漉地贴着身体,待到她心脏的跳动恢复如初,驰郁才抱着她去了浴室。

洗完澡之后,沈沂宁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,脸蛋上的潮红久久未能褪去,而驰郁在浴室里待了大半天都没有出来。

她拿过床头驰郁的手机,看了眼时间,已经快六点,他们是两点上的飞机,最晚的话,六点半就能到南海了。

他为什么还不出来?

沈沂宁一想到等会儿要下飞机,要碰见时梨和罗旋,她就尴尬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
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驰郁的声音。

“沂宁,好名字,我喜欢。”

沈沂宁真的很无语,虽然妈妈给她取这个沂字,确实是有那些象征意义。

妈妈希望她温柔善良,希望她纯真无邪,更希望她能勇敢坚强地面对病痛,希望她的生命能像沂河之水一般,源源不断,生生不息。

但是都被驰郁曲解得歪七糟八。

变态的想法总是那么与众不同。

驰郁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,就看见沈沂宁红着小脸扯起被子,将肩膀和脖子遮盖得严严实实。

她眨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,眼里情绪复杂交织。

驰郁冲着她勾了勾薄唇,径直走向衣柜,拿出一套黑色长裤短袖,他毫不顾忌地在沈沂宁面前,解开浴袍的带子。

沈沂宁吓得缩进被子里,蒙住头,不理解他为什么如此不害臊。

过了两分钟,沈沂宁听见关门声,才探出脑袋,卧室里已经不见驰郁的踪影,就在她以为驰郁居然放着她不管时,卧室门又被打开了。

他把她的行李箱提了进来,箱子打开,衣裙叠得整整齐齐。

驰郁发丝凌乱的搭着,湿润亮泽,他抬眸看她:“穿哪件?”

“我想一想……”

沈沂宁想起肩颈上的吻痕,绝对不能再穿吊带裙,可是唯一能遮住的那条旗袍,上次在矿井被刮破了。

她看向驰郁身上的黑色体恤,领口上方,白皙修长的脖颈暴露无遗,凹陷的颈窝和凸显的喉结连成一轴,魅惑天成。

她又瞟向另一边的沙发,驰郁随着她的视线,落在那件被她亲手脱下的白衬衫上。

驰郁几乎是秒懂她的顾虑,起身并未走向沙发,而是去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