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都需见过医女。早些时候净事院最先问诊,我找了半天不见你的影子,原来你在这儿。”
“岁晚,你当是无心回万贽院罢?可不是守宫砂没了,害怕被发现,才特意躲着?”
岁晚扯扯嘴角,挽起一抹笑:“怎么会呢,嬷嬷。”
她说着抬了抬手,露出袖中一点红痣。
这是她昨夜在房中用胭脂画的,不能坚持太久,但瞒一瞒嬷嬷应当有用。
没瞧到满意的结果,张嬷嬷冷哼一声,后退一步示意岁晚:“给老身看可没用,现在医女就在万贽院门外,你立刻出去验身。”
岁晚心一跳,有些绝望。
胭脂点的守宫砂只能欺骗一时,待晌午天气热起来,她又极爱出汗,不一会儿就会消失。
这都罢了,宫中医女都是知事理的人,只需掀开岁晚的裙摆,就知道她绝非处子。
岁晚不愿,但又找不到其余逃脱的办法,硬着头皮先去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