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满杏很实诚地说,“这是我突然想到的。我过来是想问你手还疼不疼。因为菲奥娜说你没?有?下来吃晚饭,我之?前肚子疼也不想吃晚饭,所以我以为你的手还很疼,我就?过来看你了。”
其实原本吃完晚饭,林满杏都忘记要来看乔斯佰这件事的,她的脑子一直都是这样,装不下太多东西的。
但是谁让晚上于景焕要去?坐飞机前,又拉着她在床上钻裙子,钻完之?后又一直咬着她的耳朵,说什么“是不是觉得乔斯佰很可怜?”、“不许可怜乔斯佰,只能可怜我。”这样的话。
最后,不仅她的耳朵都被弄得湿湿的,本来忘掉的事情也想起来了,所以林满杏就?过来找乔斯佰了。
“这样吗?”
哪怕知道林满杏不会撒谎,可这些话还是让乔斯佰有?种不切实际的错觉。他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两下,心跳忽然的加快让他有?种无所适从的感觉,以至于他只能通过深呼吸来平复。
她现在是真的在关心他。
不,不止是现在,可能更早。可能下午她就?想关心他了,要不是当时于景焕忽然出现,她可能就?
脑海中忽然不合时宜地出现林满杏被哄骗着吻上男人下颌的画面,只是这一瞬间,乔斯佰猛地回过神来,脊背都跟着一寒。
他、他在想t?什么!
这是少爷未来的妻子,是于家未来的少夫人,他不过是个仆人,他刚才都想了什
等,等等。
想到一半,乔斯佰抬眼看去?时,却正好瞧见林满杏正戳着自己的嘴巴玩。像是很好奇似的,那被他亲自咬开又抹上她唇上的血,被她用指尖沾着又抹在手上,画画似的抹开。
乔斯佰:“!”
什么想了什么?
他这会儿不应该想想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吗!蠢货!
肢体先于大?脑做出了反应,乔斯佰想都没?想就?伸手抓住了林满杏的手腕。而看着她顶着那还沾着血的,红艳艳的嘴唇,他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生硬地憋出了一个字:
“脏。”
于是,几?分钟后,手帕被男人沾水打湿,乔斯佰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,俯下身,小心地替林满杏擦拭着嘴唇。
“夫人。”
很快,少女的嘴唇重?新变回有?光泽的、湿润的桃粉,乔斯佰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,再?三犹豫还是艰难地开口道:
“刚才的事情,是我不对。如果你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少”
“我知道了,乔斯佰!”
忽然,林满杏一副“我懂了”的坚定神情,打断了乔斯佰没?能说完的话。
后者先是一愣,紧接着就?听林满杏说:“是不是你亲我一下,你就?可以给我画画?”
手帕“啪嗒”一下就?掉在地上,乔斯佰彻底傻眼了:“什么?你、你说什么?”
“你刚刚亲我了,然后你就?把画画完了。”一点都没?有?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、做出的动作?有?多么暧昧,在乔斯佰不可思?议又逐渐到喘息涟涟的神情中,林满杏握住他那只满是瘢痕的右手。
“我好喜欢你给我画的画,你可不可以多给我画几?张?我可以给你亲的。”
一句又一句话落下,乔斯佰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晕,视线也越来越恍惚,只剩下林满杏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、林满杏的脸占据他的视线。
那是一张干净的、不谙世事的、却又在无知中引诱他渐渐失控的脸。
她继续说:“我现在就?可以给你亲的。乔斯佰,你可不可以把我站在树上的样子画下来?于景焕说我那样很像个会飞的野人,很厉害。我想要把我很厉害的照片啊、”
话没?说完,身体骤然腾空,林满杏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