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还给我装?”

他没说?那种事情是他一个长辈能直接说出口的吗?她害不害臊!

薛理不知道她现在是装傻还是真傻,但?他知道他要是现在再不把事情说清楚,他早晚都会被?她气傻。于是,薛理深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下太阳穴上疯狂跳动的青筋,他道:

“上、上床我在跟你说,你还没跟小焕结婚,所?以你以后不要跟小焕做那种事情,你以后不要跟他、跟他上床听到没有?”

薛理从没觉得一句话会这么?烫嘴,以至于他中间重复停顿了好?几次,最后才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。

只是说完之?后,薛理自?个儿都有些后悔了,他甚至搞不懂,明明今天他是跟于塍谈要事的,可?是现在竟然、竟然会坐在这里,跟这个乡下来的女孩说,让她不要跟他外甥上床?

太不像话了,这太不像话了!

他怎么?能跟她说这种事情?

可?是薛理没想到,更不像话的话还在后头?

“上床?我好?像听过于景焕这么?说过,我记得这跟做/爱是一个意思,是吗?”

薛理听见?林满杏直白?到真诚地这么?问他。

“轰!”

顿时,薛理只觉得脚下冷不丁地被?人烧了一把火,火舌从脚到头?将他烧了个彻底,以至于他能无比清晰地感?觉到脸还有耳朵的温度在不断地往上升,整个人都又烫又热。

他“噌”地一下就站了起来,在林满杏的面前步履匆匆地来回走了好?几趟后,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什么?,停下来低头?,近乎咬牙切齿地说:

“你、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是怎么?写的吗!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虽然搞不明白?薛理为什么?突然生气,但?林满杏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:“我会写的,林骞尧教过我写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