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满杏又低头?看了看桌子,又抬头?看他:“你是不会写吗?我可以写给你看,但?是这里好?像没有纸和笔。”
薛理:“”
有那么?一刻,薛理感?觉自己被她气得脑袋都是空白的懵,甚至还有点晕。不知道是不是呼吸不上来了,薛理于是伸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,到后面还是觉得不够,他干脆直接就把西装排扣解开。
“刚才,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?”
薛理这时候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,说什么?他都感?觉奇怪,说什么?他都有种等?下又要被?林满杏气死的预感?,最后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:
“你现在还没跟小焕结婚,你们,你们不要做那种事情就是不要做、不要上床,知道吗?”
险些嘴巴一个秃噜皮,“爱”字就要蹦出口了,薛理连忙修改了自?己的措辞。
其?实平常他真的不觉得□□这个词语有什么?的,可?是现在面对林满杏,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难以启齿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林满杏似懂非懂。接着,在薛理奇怪的眼神中,她忽然就站起身,往门口的方向走的同时,还特地跟他打了声招呼:
“于景焕还不知道,你等?一下,我去跟他说。”
“你说什么??”
薛理眼皮猛地一跳,心脏也跟着颤抖。最后是肢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让他伸出手,一把抓住林满杏的手臂。
“你给我回来。”
重新把人扯了回来,薛理眼睛紧闭了好?几秒,反复在心里跟自?己强调了几遍,面前这还是个孩子,尤其?还是个脑子不聪明的傻孩子,做足了心理准备后,他才睁眼看林满杏,尝试和她讲她可?能听不懂的道理。
“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不能这么?直接跟他说。”
“可?是我不跟他说,他还是会跟我上床。”林满杏道。
一连听了好?几次上床和□□,薛理现在对林满杏现在这无比直白?的话都已经有点免疫了,他立刻就意识到林满杏想表达的意思。
他又跟她确定了一遍:“什么?意思?你们每次做那种事情,都是小焕、都是他主?动找你的?”
林满杏:“嗯。”
薛理:“那你不会拒绝吗?”
“我拒绝了。”一点也不遮掩的,林满杏大大方方地就把床上的事情说了出来,“可?是于景焕每次都说就一次,很快”
只是最后,林满杏大大方方的话还没说完,嘴巴就被?薛理的手掌紧紧堵住了。
早在刚才那个问题一问出后,薛理其?实就意识到自?己是问了个废话。毕竟就林满杏这种笨脑子,也只有可?能是小焕找她,哄骗她做那种事情了。
这么?想着,薛理也觉察出不对劲了。这林满杏怎么?看着怎么?是个真傻的。结果?他外甥把这小傻子引诱回来不说,还把她拐上床他越想越觉得他外甥好?像真不是个人,他好?像是得再好?好?敲打一下。
可?薛理哪里能想到,他刚才不过就分了个神,顺着她的话往下又问了一句,结果?这死孩子嘴巴却是个没把门的,什么?话都往外说。
不害臊!
“这种事情是能跟我说的吗?”
薛理气得拉开林满杏的袖子,翻过她的手背,照着小时候他母亲娜迪亚女士教育他的法子,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她的手背,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:“你明年就十九了,怎么?还一点隐私意识都没有?”
“可?是是你先问我的。”
林满杏不知道薛理现在是在教训她,因为一点也不痛。她还以为他是在跟她玩打手背的游戏,于是秉持着有来有回的原则,她反手也给他来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