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边,由内而外,接着又拍了一下裤子的兜,这回是由上到下地拂开去。

明明是很正常甚至友好的一套动作,向对方表示“真没有”,周昶却觉得被狠狠地撩拨了一下,想这套动作可够色的。

他看着经鸿。

经鸿觉得莫名其妙,问周昶:“干吗?”

周昶说:“没事。”

二人一路走到日料餐厅的门口。

北方的冬天天寒地冷,大门自然是关着的。门口的服务员不在,其他的服务员都在忙,经鸿当然没那么矫情,他微微弓着腰,握着大门的门把手,去推那扇门。

马上又要分别了,下次不知是哪月哪日,周昶见经鸿这微微躬身的样子、这马上离开的样子,特别想揽着腰把经鸿给拖回来,而后紧紧抱在怀里,吻他的耳朵、耳下、和细腻的颈子。

甚至想死死搂着他,把自己硬楔进去。

他总想起那一晚,美妙的战栗,后面就是甘甜的回味。

出了餐厅,经鸿看见司机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上了,他走下台阶。

周昶却没跟着下去,他还站在台阶上,只说了一句:“经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