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的长发湿哒哒,透着皂角的香味。
上?着素纱衫,下着白色的百褶裙,与她的肤色几乎完美地融为一体,裙裾仅绣着一只蓝色的蝴蝶,简约到极致,裙带系在腰后。
她细又匀称的手臂在轻盈的素纱衫里?的轮廓清晰,两截锁骨往里?凹陷着,清瘦的肩头?撑住柔软布料,连肩背也是薄薄的。
可偏偏贺岁安脸上?的软肉很多,瞧着肉乎乎的。
祁不砚倒很喜欢抚她的脸。
他目光落在贺岁安身上?,迟迟没挪开?,在卫城初见她那一日,贺岁安也是这般,没变化。
他们好像都没有变化,但又好像有什么发生了变化,祁不砚找不到哪里?发生了变化,难道是从习惯养毒蛊,到习惯养贺岁安么。
贺岁安也坐到床侧那里?。
只不过他们一个在床头?,一个在床尾,中间隔着一段距离。
沐浴前后,贺岁安穿的不是绣花鞋,祁不砚穿的也不是长靴子,他们换上?了客栈备有的木屐,不用担心会弄湿鞋子,要等晾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