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...”女娘在他密不透风的怀抱里微微喘息,“你何时转了性子?”

她指尖戳着他硬如铁石的胸膛,声音里带着情动后的不解。

他低笑,唇齿流连在她耳际,“秋娘这是怪我...不够卖力?”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尖发颤,“还是说...”大掌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“你方才借上药之名,行勾引之实?”

女娘转过身,背对着他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试探什么。

她记得前世,他是极重欲的人。床第之间似乎永不餍足。

而这一世,他们同床共枕,最极致的时候,他明明浑身肌肉绷得发烫,却只是将她如珍宝般圈在怀里,连亲吻都克制得近乎虔诚。

那般姿态,是对待孩子的细致和耐心,而不是对待女人...

李信业仿佛读懂她的想法,他突然收紧臂膀,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。下颌抵住她的发顶,小腿拢着她的腿,足尖抵着她的足弓,而她的后腰,正抵在他的下腹处...何年身体如婴孩般蜷在他宽阔的胸膛里。

“因为我们什么都做过了...”他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,“只差相守。”

偏这‘相守’,要他披荆斩棘去争,要他浴血奋战去夺。

“秋娘...”他嗓音里混着浓重的困意,唇瓣摩挲着她耳廓时带着央求,“临行前...我做了件荒唐事。”他手臂又收紧几分,“你知晓后...定然会恼我...但我不后悔。”

“什么事?”何年不解。

“以后你自会知道。”他低头将脸埋进她颈窝里,深深吸气。

女娘后颈发痒,下意识想逃,被他不容抗拒的力道重新按回怀中。

“....现在....不要动......”他嗓音沙哑得厉害,“让我就这样抱一会儿。”

何年不再乱动,像一捧雪在他怀里融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