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?”
话说到这儿,李鹤洲的膝盖悄无声息地探进了他的腿间,对着穴心重重一顶。
“啊!”温寒缩着身子叫出了声,他本能地夹紧了腿,可无论再怎么挣扎都被小儿子牢牢抱在怀里。
他牙齿直打颤,心脏七上八下。又被知道了,无论他在这宅子里做什么都总能被发现,身边到处是眼睛,他好像日日夜夜都光着身子走路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李鹤洲没再作声,似乎有无尽的耐心等待他在煎熬中认清楚现实。
终于温寒颓然地向后一倒,双腿也认命地向两边敞开了。他脸色惨白,乌黑密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抖着,“别说出去……你答应了,你答应了不说……”
他嶙峋的肩胛骨也细微地颤着,清瘦又可怜的小模样儿格外惹人疼爱。
“小妈这么乖,我说话自然作数。”李鹤洲的手顺势滑进了他的亵裤,在腿根不轻不重地揉捏。他低下头,轻吮着小妈雪白的皮肉,牙齿在肩膀咬出一圈牙印,又从脖颈舔吻到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