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。他每天的心情都在有了期望和失落间起起落落,精神愈发恍惚了。

他脸上的神情憔悴,身子却在夜夜的浇灌下珠圆玉润了一些,还有补身体的汤药一碗碗地喝下去,原本尖瘦的小脸也有了婴儿肥,看着更显乖巧。

每月的十五都会有家宴,但从前都是只走个过场,两个儿子象征性地回来一趟到老爷子这儿问安,等到了晚上还是在各自的房里用餐。可今日二儿子却过来说要和他一起吃晚饭,正好李缙留在商铺还没回来,饭桌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桌面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,虾饺软糯鲜嫩,脆皮乳鸽香酥可口。只是两人一个心不在焉,另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“小妈像是胃口不好,”李鹤洲的声音含着笑意,只是眼角眉梢却是戏谑,“有了身孕的缘故吗?”

温寒耷拉着脑袋,听到他这话原本就寡淡的食欲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,他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拿着筷子夹起几粒米饭,迟迟没有放进嘴里。

“怎么有股好浓的药味。”

李鹤洲突然挨得近了些,灼热的呼吸吹打在温寒耳侧,他连忙缩了缩脖颈,有些心虚,不敢抬头看小儿子,语焉不详地说,“是,是吗……最近是喝了一些……”

李鹤洲瞧着他紧张的样子,漫不经心的眼神像是在看鸟笼里的金丝雀。

他的手轻轻搭在桌上,温寒瞥过目光,小儿子这双手生得极其好看,修长有力,骨节分明,手背清晰可见黛青色的筋脉。温寒日日喝着汤药,总觉得身体里有团火在燃着,现下看到这只仿佛冰雕玉砌似的手,他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些。

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,李鹤洲突然抬起手,抚摸上了他的后背。

发凉的手掌贴着他的嵴背慢慢下滑,耳边传来一声抱怨,“小妈也太偏心了。”

温寒微微有些僵硬,他张了张嘴不知如何接这句话,小儿子的话模棱两可,像是试探,又像是什么都瞒不住。

在他发愣的这间隙,李鹤洲的手已经从他的后背摸到了肋骨,又静悄悄地绕到胸口,指尖随意拨弄了两下乳头,“哥哥有的,我是不是也要有啊,小妈?”

温寒呼吸一滞,被拨弄的乳尖当即有了反应,把单薄的外衣都微微顶出弧度。

他手里的碗“咣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摔成四分五裂的瓷片。每当遇到晴天霹雳的近似灾难的事情,他第一个反应永远都是逃跑或是把自己藏起来。温寒几乎下意识就猛地站起来要后退,却被小儿子抓住了衣摆,轻松地拦腰扯回怀里。

李鹤洲拧着眉头,瞥了眼满地的碎瓷,目光又游向抱着的人,“小妈当心伤了自己,”他泛着凉意的指腹绕圈揉捻温寒的耳垂,故意压低了声音道,“哥哥不心疼,我可是会心疼的。”

温寒的大脑几乎不转了,他听到自己牙齿都在打颤的声音。方才一进屋子李鹤洲就把所有的下人都撵了出去,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在这儿,他一边害怕一边庆幸,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。

“放我……放我下去…”温寒的后背贴着小儿子的胸膛,屁股正好压在那处,他感觉像是有根火热的铁棍陷进臀肉,顶端还紧抵着柔软的阴唇。他快哭了,侧过身推着儿子的肩膀,“没有…我,我没有……”

李鹤洲盯着他,一双黑沉沉的丹凤眼仿佛能勾魂摄魄,“没有什么?小妈是想说,自己没有怀孕吗?”

慢条斯理的语气,温寒耳边却轰天震地的嗡了一声。

李鹤洲修长有力的手搂着他的细腰,“别怕,我不说出去,”他凑近了温寒的耳尖,轻咬了一口,“还有你乱伦的事,我也不说,”他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像拉满的弓一样绷紧,声音的笑意更加明显,“那小妈是不是要给我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