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鹤洲拨弄着小妈红红的奶头,觉得像是草莓味的糖球,含了一颗在嘴里咂了咂,却没吃到甜味。
他找到奶孔用舌尖舔了舔,突然好奇地问,“小妈这里以后是不是会有奶水啊?”
温寒的耳根发烫,听到这羞人的话下意识想否认,可鼓起的肚子存在感太明显,他有些迟疑地摸上自己的小腹,“会,会有吧…”
“真的?”李鹤洲眼睛一亮,又用力叼住小妈红嫩的奶头吸了一口。
“啊!…”这一下吸得太重,温寒疼得都哆嗦了,缩着肩膀眼泪汪汪地去捂小儿子的嘴,“现在…现在又没有的……”
李鹤洲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,震得他手心一阵酥麻,“那要快生小孩的时候才有吗?”
温寒浑身发软,胡乱点头应付着他,李鹤洲扯下他的手,又自顾自地说,“等小妈的奶子涨奶了,我就帮小妈吸出来。”
他又用手指挑逗着硬挺的乳头,夹在指缝间搓圆捏扁,不依不饶地问,“孩子出生之后,哥哥应该会找乳母吧,那到时候小妈的奶就给我喝,好不好?”
“啊啊…好……好……”
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像是电流般从乳尖流到头皮,温寒被玩得差点翻出白眼,下身一片潮湿。
自从怀孕后身体也更敏感了,他只是这样逼口就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似的收缩。可是这些日子两个儿子却一直没有操他的逼穴,最多就是揉揉阴蒂再蹭蹭外边的肉瓣,要操也是操他后边的穴眼。
小儿子离开后,房间终于安静了一会儿。温寒下床打开了窗户,冰天雪地,厚厚的积雪像一床洁白的棉被。冷冽的风吹进来,他缩缩肩膀,又把窗关上了。
傍晚时李缙来陪他吃了晚饭,下午那阵儿温寒孕吐了两回,食欲不振,看起来病恹恹的。吃过晚饭后,他在院子里走了几圈,隔着窗户看见李缙也正在瞧着自己,两人的视线遥遥相对,他的心跳突然快了几拍,连忙回到屋里。
“也不知道多穿点,脸都冻红了。”
温寒摸了摸脸,“有吗?”
他的手凉凉的,摸不出来冷热。可李缙的目光在他身上掠过时却像是点燃了什么,皮肤底下触电般的噼里啪啦划过一道火花。温寒咬了咬嘴唇看着儿子,眼神不言而喻。
李缙会意,把他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,手心向下一摸,胖乎乎的阴唇果然像块吸满了水的海绵,稍微一碰就能溢出一股股的淫水。
“李缙…我……想,想要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李缙的大手连同他的阴茎和逼穴一同抱住,揉了揉肥嫩的肉户,瞧着小妈委屈的神情也不舍得晾着他,把人抱在身前,胯下鼓起的一团贴着他的逼口蹭了几下,“腿抱起来。”
温寒立刻听话地弯曲膝盖,整个下体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。
李缙掐着他的两片屁股肉往外掰,紫红色的阴茎来回蹭着肥厚饱满的大阴唇,柱身青筋盘虬,磨在两片娇嫩的蚌肉上又麻又爽,光是这样温寒都舒服得阵阵发抖,骚水把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,逼口泛着湿淋淋的水光。
李缙在他发骚的肉逼上扇了两下,“药都喝了?”
“喝了、喝了的…”
两瓣阴唇被扇得直抖,震颤感传递到夹在中间的阴蒂,温寒下腹上挺,意乱情迷地呻吟着,差一点就这么被打到高潮。
前些日子医生又来给他看过,说是胎象太弱,开了好多安胎和调理气血的方子。温寒又一碗碗地吃起了乌漆嘛黑的中药,比从前娇气了,总是说嘴里发苦,让小儿子买了好多蜜饯给他。
“每天的药我都有喝的,你让厨房送来的排骨汤也都喝了…”他夹着腿欲求不满地蹭儿子的阴茎,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用上目线看人,满是祈求夸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