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可温寒却希望那只手能动一动。
“啊……”轻的像猫叫的一声呻吟,带着些哀求的意味。
李鹤洲顿时就听出了那声音的欲求不满。他贴在温寒耳边明知故问,“小妈想要什么?”
“动…动一动……”温寒咬着嘴唇,黑润的眼睛水光潋滟,快要被身体内不断涌出的求欢信号逼得发疯,不管不顾羞愧地说,“求求你了…操我的穴……”
虽然是坐在第一排,但身后时不时传来阵阵掌声雷动,温寒总觉得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,大庭广众之下,可是他忍不住。
李鹤洲咬了咬他的耳朵,说了声“好”,表面上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,手指却快速地在柔软湿润的阴道抽插了起来。温寒意乱情迷,脸颊潮红,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,微微张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。
明明四周都是震耳欲聋的唱戏声和掌声,他却好像还是听到了自己的逼穴传出来咕叽咕叽的声音。
儿子的手深深浅浅地操弄着他的肉逼,还用拇指富有技巧地揉搓着阴蒂,温寒被玩得神魂颠倒,都快忘了自己在哪,自己也夹着腿不由自主小幅度地扭动腰腹,竟然生生被儿子用手指玩到了高潮。
淫水喷了一裤子,连同李鹤洲的手掌都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温寒腿根抽搐,酸胀和酥麻的感觉同时窜过嵴椎,他连腿合都合不拢,双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袖口才不至于跌落。
说是给他堵水,却弄成这样。
“小妈,该走了。”
李鹤洲的声音含着笑,正人君子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。温寒连忙站起来,忐忑不安地回头去看,还好椅子上没有沾到水。
台上的戏也快唱完了,李鹤洲扶着温寒的手臂带他离开了热闹的观众席,径直往楼上走去。
路过一个房间时,里面突然传来了几个人说笑的声音。李鹤洲脚步一顿,在门口喊了一声,“小桃?”
里边儿嬉笑的声音停了片刻,忽然有一声调子高了些的,“李鹤洲!”
紧接着立刻就有个穿着水粉色戏服的女生走了出来,明眸皓齿,眼角眉梢流淌着风情万种,娇嗔道,“稀客呀,你有好些日子没来了。”
她看到温寒,好奇地问,“这是谁?”
李鹤洲亲昵地把温寒往怀里一搂,说瞎话都不打草稿,“是我表妹,”他神情暧昧地勾起嘴角,“这位是小桃,我和你提过她的。”依103796821群内求文催更正理
温寒快要被他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和称呼吓死,心都悬到了喉咙。
“是表妹呀,”陶锦自然地递过来一只手,“你好啊。”
温寒局促的不知道做什么动作才好,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旧观念让他下意识不敢握女生的手,可他又不想让对方的手难堪地悬在这里。
只一秒钟他就在天人交战中做出决定,非常谨慎地伸出自己的手。
“你…你好。”
他的声音细弱,不仔细倒也真分辨不出来是男是女。陶锦也没有怀疑,握着温寒的手亲切地晃了两下,注意力就又转移到李鹤洲身上了。
两个人闲聊了几句,李鹤洲说起好些日子没见到陶锦登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