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愿意天天唱戏。有什么意思?我想拍电影,当电影明星。”陶锦掩着嘴,笑得有些腼腆,“明天还有个试镜呢。”

李鹤洲一听也来了兴致,“演什么啊,在哪里拍?”

……

温寒在旁边有些尴尬,他们对话里的好多名词他都根本不懂是什么意思,也不敢乱看,眼睛不经意瞥到了陶锦掩住嘴唇的手,又连忙避开视线。

只是就算低下了头,那只白皙纤长的手好像还在眼前,细长的指甲涂成凤仙花一样昳丽的水红色,连指甲都那么漂亮。

他突然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,不自在地缩了缩脚尖。

无意识的动作却被旁边的人飞快的察觉到,李鹤洲搂着他的腰往怀里贴近了些,对陶锦道,“我还有事呢,改日再来见你。”

陶锦摆摆手又回了屋里,李鹤洲牵住温寒的手腕快步走到转角的楼梯,越往上走越是安静,无端的就生出一些潮湿的阴冷。

温寒扯着他的袖子小声问,“这上边儿是哪呀?”

“客房,”李鹤洲垂眸看着他,眯了眯眼睛,“小妈快活过,就不管我了?”

温寒瞠目结舌地愣了片刻,等明白话里的意思时脸颊烫得像是快要烧起来,“这是、外、外面……”

可是李鹤洲压根没给他时间说完,脚步飞快。温寒只能踉跄地紧跟着,一进门就被压在墙上用力吻住。

小儿子的舌头撬开了他软嫩的嘴唇,席卷到口腔深处掠夺每一寸空气,两只手掌包裹住他柔软的臀肉,随意地揉搓到变形。

两个人吻得热切缠绵,都快要缺氧了才分开,李鹤洲在温寒的耳边呼着热气,声音有些沙哑道,“转过身去。”

温寒听话地转过身,旗袍被从身后掀开,突然凉飕飕的,还没等反应过来臀缝间潮湿的布料就被用力扯碎了,勒出臀部和腿根白嫩丰腴的软肉。

李鹤洲拍着他的屁股,继续命令道,“小妈乖,撅起来,我操你后边儿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温寒双手撑着墙壁,屁股向后撅着,像是求欢的动物。

李鹤洲掰开他的两瓣臀肉,狰狞的阴茎对准湿润的穴眼,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。他快速地顶动胯部,耻骨片刻不停地拍打在温寒柔软的臀肉,顷刻就撞出一片通红。

十六

-

李鹤洲九浅一深地操着小妈的屁眼,又故意扒开他的肉逼玩弄湿漉漉的阴蒂,每次指甲轻轻掐住时,小妈的屁股都使劲儿抬得更高,穴眼也咬得死紧,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吮吸的小嘴,争先恐后讨好横冲直撞的鸡巴。

他爽得头皮发麻,一下下撞得更用力,龟头狠狠顶过前列腺的敏感点。温寒被刺激的几乎快站不住了,双手死死攀着墙面,口齿不清地喊着小儿子的名字。

“慢…慢点啊……啊!太,太深了……”

李鹤洲却像听不见似的越操越凶,还握着小妈的阴茎帮他撸动起来。

前后同时传来的快感让温寒尖声惊叫,双手胡乱向后抓着,却被小儿子一只手握住反剪到背后。他只能被迫地臀肉翘得更高,疯狂扭着屁股喊受不了。

快感爬上嵴椎,温寒的肩膀颤个不停,仿佛烈火焚身,全身都热得渗出汗珠,脖颈赤裸的皮肤浮起湿润的潮红。

李鹤洲的手绕到他胸前解开纽扣,沿着锁骨向下,捏住了一侧嫩红的乳头,又扯开他的前襟,让两边鼓起一些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。

温寒别的地方衣服都穿得好好的,只有白花花的奶子和屁股赤裸在外边儿,他羞耻地又忍不住哭,吸着鼻子低声啜泣,李鹤洲舔掉他的眼泪,“小妈一舒服起来就上下一起淌水。”

“你、你…过分……”

温寒侧过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