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哲的一番话,说道在场的人大惊失色,尤其是宁国栋,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。
还没等他发话,旁边的许美静已经忍不住的跳起来:“是段心柔搞得鬼?我们和她无冤无仇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唐国萍迟疑的道:“万一这只是巧合呢?这根本就不能当做她勾结外人刺杀你们的证据,再说了,她和宁晨孤儿寡母的,杀了你们对她有什么好处?”
许美静冷笑道:“杀了宁哲和泽谦,宁家的三个分支,就剩下他一支了呀,我和泽启两个人年纪大了,也不可能再生孩子了,整个宁家最后还不都落在他的手里?”
宁国栋沉默了片刻,缓缓的摇摇头道:“不可能的,这么多年来,我自认为对她们母子照拂有加,心柔也一直很老实本分,从来不惹我们生气,宁晨和宁哲又是叔伯兄弟,她怎么可能为了我这点家产,就做下这等丧尽天良的事。”
许美静冷笑道:“从来不惹你生气?爸,你包揽了她们母子所有的生活花销,她还有什么理由惹你生气?她先斩后奏的给宁晨买了一辆两千多块钱的摩托车,最后你还不是把买摩托车的钱又给她了吧,宁晨开书店也是你给的钱,可是我们买的这辆摩托车,您可是一分钱也没出……”
宁国栋听到大儿媳的抱怨,脸色微微一僵道:“我这也是……因为宁晨没有爸爸,所以才多照顾了她们一些,而你和泽启都有工资……”
宁泽启没想到一些豁达开明的妻子居然也像其他的市井女子一样,变得开始斤斤计较起来,便轻声劝道:“美静,宁晨母子俩无依无靠的,又不能去上班,爸多给他们些钱也无可厚非。”
一旁的宁哲急忙打住道:“你们的话题又偏离正轨了,我们现在不是讨论分家产的事,是她和杀我们的凶手是不是一伙的这个问题。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我们岂不是天天生活在危险当中……”
唐玉萍被他们的话吓的脸色煞白,她看着儿子道:“如果她真的想杀你们,那我和你爸天天和他们住在一起,岂不是更危险?”
宁泽谦上前安抚她道:“妈,你也不用担心,就算昨天晚上的那件事真是她找人做的,她也不会去害你和爸,毕竟,你们一把年纪了,又不会和她儿子争家产。
最主要的一点是,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,我们不能因为她问宁哲为什么没骑摩托车,就说是她勾结了外面的歹徒吧,警察也不会仅凭这一句话给她定罪的……”
“不错……”躺在床上的宁泽启道:“这件事从此后不准再提起,以后再见到她们母子,还和往常一样,不要引起她的怀疑,以后多防着点就可以了。”
很快,宁泽启的亲戚朋友,以及他部队里的领导和战友也都知道了他被袭击的消息,纷纷都来医院探望他。
宁泽启只是告诉他们,自己在父亲家吃完年夜饭回家的时候,碰到了两个持枪抢劫的歹徒,自己一不小着了对方的道。
他并不愿意过多的讲述当时的情况这种事,毕竟自己作为部队上的领导,身份不同于普通平民百姓,若是不注意说多了,就很容易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的杜撰成另外一个版本,那样影响也不好。
公安局的人已经提前对周围的各大医院以及小诊所里面布置了警力,若是碰到前胸被刀扎伤的人,一定要及时抓捕。
但是两天过去了,各个地方的诊所卫生室,都没有发现有意外受刀伤的人来包扎。
经过法院鉴定,被同伙误杀的那个罪犯大约三十三、四岁左右,身高一米七五,前面的门牙少了一颗,右眉峰处有一道长约四公分的疤痕。
警察把那个被同伙误杀的歹徒的面部照片张贴出来,发布了认尸启事。但是一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了,也没见有人来公安局认领尸体。
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