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会儿工夫,苏流风又皮开肉绽,脊背上多添了好几道狰狞的伤疤。

少时,苏流风家中人为一口粮食,把他卖到戏班子里,虽说没有签身契,但他知道,这条命算是交待在这儿了。

他不愿捏腔唱曲儿,班头爱惜他漂亮的眉眼,想要磋磨他的性子,自然百般花样都放出来。

打他一回是偶然,百回就打成了习惯。

谁让苏流风仿佛完全没有痛感,连哼都不哼一声。

他这般有骨气,自然任凭班头毒打。也是这样“不识好歹”的硬骨头性格,才养得施暴者不知轻重,下手愈发毒辣。

施暴者就想看苏流风求饶;

想折断他那条好汉脊骨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