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理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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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,姜萝眼下乌青。
她?一脸憔悴病容,惊了赵嬷嬷一跳:“殿下,你身体更难受了么?”
“没有。”姜萝摆摆手?,不欲多说。
人没睡好?,脑子都发木。姜萝犹如一尊漂亮秾丽的提线木偶,任人套印银桃花纹样?大衣裳,插上梨花发簪。
浑浑噩噩间,姜萝想到了一件事,道:“嬷嬷帮我查个人好?吗?”
赵嬷嬷一面帮姜萝挑头面的花样?,一面慈爱地答:“好?的呀。殿下想查什么人?”
“司灯孟婷月。”
“灯烛上带水仙花味确实是这位孟司灯犯的事,但先前陛下来探望您,那时您都没发作。隔了许多天才后?知后?觉要惩办她?,恐怕由头寻的不对?,还会惹陛下不快。”赵嬷嬷叹了一口气,“奴婢也很为?您委屈,但这事得从?长计议。”
姜萝一愣,觉得有趣。
赵嬷嬷多慈祥的一个人,碰见蚂蚁都不忍心碾压践踏的活菩萨,竟会为?她?装一副“蛇蝎心肠”。
姜萝抿唇,吃吃笑出?声:“嬷嬷。”她?撒了个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