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雪!你知道的!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!”
他压低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,语气斩钉截铁,带着狂热的承诺。
“我怎么可能真的娶她?!那个王玉瑶?!她算个什么东西?!那不过是个权宜之计!一个堵住村里那些长舌妇悠悠众口的幌子!一个暂时稳住局面的障眼法!”
他急切地解释着,试图在她眼中看到理解和信任。
“你放心!”
他加重语气,眼神炽热而偏执,“我李长河要娶的人,就只有你王玉雪一个!她王玉瑶算什么东西?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!也配做我的妻子?!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”
他语气里的鄙夷和不屑,如同对待脚下的烂泥。
王玉雪被他滚烫的手掌紧紧攥着,感受到那灼热和不容置疑的力道,心中冷笑连连,面上却恰到好处地浮现出羞涩的红晕,如同初绽的桃花。
她微微低下头,仿佛承受不住他灼热的目光,巧妙地掩饰住眼底深处那抹深深的、几乎要溢出来的不耐和鄙夷对这个男人,以及对他这廉价而狂热的“深情”。
“长河,” 王玉雪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,试图将手轻轻往回抽,却被他攥得更紧。
“别说傻话了。以后…你名义上就是我妹夫了,咱们…咱们得注意点分寸,别再讲这样的话了。万一让人听见了,传出去,像什么样子?对你对我,都不好。”
她看似在为他着想,实则是在提醒他注意“身份”,也是在给自己留退路。
“分寸?!”
李长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握着她的手力道更紧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占有欲,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。
“在我心里,你永远是我的玉雪!独一无二的玉雪!什么妹夫?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狗屁!”
他眼神炽热而疯狂,充满了对未来的“美好”憧憬,或者说,是偏执的妄想。
“你等着!给我点时间!我会想办法,尽快摆脱那个累赘!那个绊脚石!到时候,我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!让所有人都看看,你王玉雪才是我李长河明媒正娶的妻子!”
李长河的眼神炽热而偏执,充满了对未来的“美好”憧憬,或者说,是偏执的妄想。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摆脱王玉瑶、迎娶王玉雪的那一天。
王玉雪心中厌烦至极,像被无数只苍蝇围绕。但面上,她依旧不露分毫破绽。
她轻轻挣了一下,发现无法挣脱李长河铁钳般的手,索性不再做无用功。
反而顺势微微向前一步,温顺地伏在了李长河宽阔却带着汗味的肩头,将脸轻轻埋在他颈侧。
在李长河看不见的角度,她脸上那柔美动人、带着羞涩红晕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!只剩下冰冷的算计、一丝如释重负的得意,以及……一种掌控全局的漠然很好,这条看似凶猛实则愚蠢的毒蛇,依然被她牢牢攥在手心里,成为她手中最趁手也最听话的一枚棋子。
李长河感受到肩头温软的重量和怀中玲珑有致的躯体,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、劣质头油的香气,心中更是怜惜爱意汹涌澎湃。
他只觉得为了怀中这个女人,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!所有的委屈、厌恶、牺牲,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!
他收紧手臂,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,仿佛抱住了全世界最珍贵、最独一无二的宝物,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