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粹的恨,寂寞也是真的寂寞,一旦尝过那种蚀骨销魂的极乐,就像沾了戒不掉的瘾。

又是一轮发狠地碾磨,滕闻川触电一样弹起来,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离滕问山的鼻尖只有一个气球枪子弹那么点距离。

这居然不是梦?

滕闻川吓疯了,阴茎在穴内进出的感觉一下被放大百倍,激得他忘记了要怎么呼吸。

滕问山在他喊出来之前捂住他的嘴。

“爸妈就在隔壁,你想把他们吵醒就随便叫。”

滕闻川头皮发麻,过度的恐惧让他冷汗直流,额角又因为依旧在往里挺进的阴茎痛得冒出几根青筋,他惊慌地往四周看,却被滕问山掰住下巴面向他。

“看什么,你的房间没铺隔音棉。”

“我都没有惹你了你还没满意?”滕闻川说一句话就得停下来喘两口气,“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。”

滕问山不说话,挺着腰磨他,一回生二回熟,滕闻川居然没感到有多痛,他只是热,还有种难以解决的痒,一下钻进骨头里。

这种感觉没有让他好受多少,滕闻川蹬着腿试图逃跑,脑袋撞到了床头,把那颗在眼眶蓄了很久的泪撞了下来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……啊”

滕问山不让他把话说完,抓住他的腰告诉他自己的目的,滕闻川的头被按进枕头里,泪水还没来得及滚落就渗进枕套,断续的呻吟也显得沉闷。

他严重低估了滕问山的疯狂程度。

“求你了,求你了,让我……让我射,求你了。”滕闻川无助地拍打着滕问山的肩膀,求他把攥住自己的那双作恶的手拿开,阴茎勃起着吐出粘液,缺少温和的抚慰,涨得发疼。

他的耐力一向不是很好,难受就放纵自己大哭,可父母就在隔壁,滕闻川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,把溢到嘴边的哭腔咽回去。

“想射吗?”

他听见滕问山问,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哀求地看向他。衣伊0379浏821更多

“亲亲我。”滕问山盯着他的眼睛。

滕闻川想现在就为滕问山预填一笔不得好死订单,砸锅卖铁卖房子他都愿意,可他实在太难受了,难受到觉得自己也许会比滕问山先死掉,所以只能忍着反胃和恶心,屈辱地在滕问山嘴角飞速嗑了一下。

这下好了,至少折寿十年,他自暴自弃躺平等滕问山放过他,可滕问山偏不让他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