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予着痛苦。

“说清楚,你爱谁?”

手指压过一处敏感的突起,眼前炸起白光,滕闻川整个人绷直,终于忍受不住,用干哑的嗓音哭求:

“我爱你,我爱滕问山,求求你了。”

滕问山呼出一口气,用手盖住那双肿胀的眼睛,俯到他耳边,用全世界最亲密的情人耳语一般的语气对他说:

“所以你的话错了,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爱我的。”

他直起身子,借着一点微弱的光审视自己的杰作,从脚趾一直抚摸到耳廓,滕闻川浑身布满白色的精液,有些已经干涸,乳首依旧胀立,展示着世间最淫靡的颜色,他就带着这样一身狼藉蜷在床上,让滕问山清晰地感知到愉悦这种情绪。

“看清楚了吗,你受了欺负就只能哭,低着头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,一点办法都没有,但全世界都没比现在的你更漂亮的东西。”

他俯首舔去滕闻川眼角的泪珠,听他喉咙深处又发出一声细锐的哀叫。

“可惜你说得太晚了,我还是忍不住把你弄坏,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肯说呢?”

他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把滕闻川困住,说话时带起的气流洒在耳后,引得怀里人不住发抖。

“滕闻川,从前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怎么把你杀了,可是我不能,就像现在你被我玩儿成这样,也照样不能杀了我。”

“我恨死你,可我又爱你,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,我要好好惩罚你,你不是最讨厌我吗,所以你要认真爱我。”

滕闻川看他的眼神满是陌生与惊恐,他喘着粗气往外爬,滕问山刚平息的欲望复燃,拖一只破娃娃一样把滕闻川拖到床尾,就这这个姿势插了进去。

“滕闻川,爱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吗,为什么你没有?”

滕闻川说不出任何话,他的脖子又被掐住,意识快要被抽离,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却骤然降临,他蹬着腿,肠肉在窒息下一阵阵痉挛,裹得滕问山都失神片刻。

“呃……”

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从滕闻川嘴里跑出,一晚上都没有勃起的阴茎颤巍巍抖动,射出浓白的精液。

滕问山把他的东西抹进他嘴里,情不自禁和他接吻,身下却毫不留情,肉刃依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,许久之后才大发慈悲抽出来,射在滕闻川尚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。

“舒服吗?是不是觉得上了天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