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听了陈嘉的话,面目狰狞的笑起来:
“看来你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,就等着我们上门来。
既然如此,那本将就不客气了。”
当着两人的面,虞棋派人将南黎的账册统统都给打包带走了。
于清月观察良久,并未发现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。
见虞棋走了,朝着陈嘉点了点头,转身回了内宅。
陈嘉也出了大厅,木质轮椅沿着雕刻精致的青石砖咕噜噜转动。
偌大的院子里灰墙青瓦间,一主一仆身影在显得萧索单薄。
回到自己院子陪夫人说了会儿话,陈嘉又换了衣服去了听韵茶楼。
茶楼二楼的包房里,变装后的虞棋正在那里等着。
两人今日在陈府见面时,负责抬账簿的一仆婢和虞棋的副手符龙擦身而过,往他手里塞了张字条。
虞棋出来陈府后,自然是看到了这张字条。
“见过虞将军。”
陈嘉坐在轮椅上拱手行礼。
“免礼。”
虞棋伸手给自己和陈嘉各倒了一杯茶水。
“某从京城来的时候,国公交代过,来之后要与你合作。
这几日我已经按照你信上的内容做了,你这里可有进展?”
陈嘉听了拿起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,看向虞棋道:
“陈放的底细想必你们都是知晓的。
他是我父亲的妾室所生,那妾室后来为救我父亲去世,陈放就被寄养在我母亲名下。”
第96章 嫡庶之争
虞棋转着自己手中的茶杯道:“嗯,听说了。”
“我一直不懂陈放从小生长在我们陈府的深宅之中,是什么时候和南黎那边联系上的?
直到前几日,接到桓少卿的来信后,我思索半天,最后想到了他那生母柳氏身上。
于是我派人去查了那柳氏的底细,果然发现了问题。
他们村子的族谱上,根本没有柳氏的名字。”
“哦,那这柳氏恐就是病根了?”
“不错。只是这柳氏已经死去多年,当年侍候他的人也都不在了,无从查起。”
虞棋听了,想了想道:“你们府上的老人呢?”
“管家是老人,但是管家现在是一心一意跟着陈放,从他那里下手恐得不出什么消息。”
虞棋听了皱眉:“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线索?”
“有,陈放的妻子于清月她似乎也有问题,心思太深了点,我的人已经去查了。”
虞棋无意识的摸上了腰间的刀,摸索了一会儿后,撇嘴道:
“你的意思是他们铁板一块?”
陈嘉手指在轮椅上敲了敲:“就算是如此,我也有办法给他们中间撬出一道缝来。”
虞棋听了嘴角微咧:“哦,计将安出?”
“自然是用离间之计了。
这样你今夜先派人暗地里将管家给绑了,让他先失踪两日。”
虞棋听了贼笑道:“这绑架,打闷棍我们很擅长,你放心。
抓到之后呢?”
“抓到后好吃好喝招待,只需要限制他行动即可,等过上一两日府上都知道他的失踪,你再将人安然送回来。
到时候你随便找个理由去府上拿人,就拿名单上这些人。”
陈嘉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张名单递给虞棋。
虞棋咧着嘴狰狞的笑道:“你这招损。
到时候只字不提管家,只说是有人提供线索,他们就会顺理成章的怀疑他。
管家这下是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”
说完虞棋哈哈大笑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