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呆了,显然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。
沈天祺却突然颤抖起来,是气到发抖。在这一刻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要惧怕男人了,就因为向尧为了保护他受伤而愤怒了。
“你他妈的──”沈天祺像是忽然从软弱可欺的小野猫变成凶狠难驯的野豹,跳起来疯狂揍他爸。
向尧要拉都拉不住,就见沈天祺毫无畏惧地迎上前去把男人痛殴一顿,毫无章法地乱打一通。他本就不弱,被逼出气势了,竟然连他爸也被打懵了。
沈天祺疯狂的揍了男人几拳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,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再恐惧了,因为他发现男人竟然也不过如此而已。所以他怕什么?他还有什么好怕的?
他痛揍男人一顿还嫌不够,这些年积压起来的不痛快全部爆发出来。
向尧喊了一句:“沈天祺,够了。”
沈天祺像是没听见一样,继续把男人往死裡揍。
向尧直接衝过去了,拦腰抱住发疯的沈天祺说:“可以了。我手疼……”
这句话比任何事都还有效,沈天祺立刻就冷静下来了,却又变得慌张起来,连忙拉着向尧就要去医院。
“等等,先报警。”向尧比沈天祺要理智多了,他可不能让这伤白受了。
男人看着向尧脸上不明显的笑容,忽然就有一种掉入陷阱裡的感觉。
警察很快前来处理了,向尧也被送到医院拍片检查,幸好只是骨折而已,没有什么大碍。
沈天祺的妈妈知道后又痛哭一顿,她本来就是个软弱的女人,离婚那时也是顾念旧情一场,只收拾自己的东西就带着沈天祺离开了,什么都没要求。但经过这件事之后,她却决定要提告了,把以前男人对自己跟儿子家暴的种种证据都拿出来,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可能会害了最亲近的人。向爸爸也全力支持她。
这场官司或许不会那么快结束,但谁的赢面比较大,其实双方心裡都有数了。
向尧的左手臂打上石膏后,就可以回家休养了,左手不是惯用手,倒也不是那么不方便。
只不过在家裡的时候,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要求沈天祺帮他洗澡。
“你这变态。”沈天祺抱怨归抱怨,但还是跟进浴室裡帮忙了。
向尧谎称一隻手洗不干净,要沈天祺帮他摸摸。沈天祺说不要,向尧就直接压上去吻他。沈天祺怕向尧在浴室裡滑倒又伤了,不敢推他,结果不但被吻得七荤八素,还被摸得差点憋不住呻吟。
向尧受伤后禁慾了几天,已经有些慾求不满了,性器硬得很快。
沈天祺难得拉下脸皮道:“我用手帮你……”
“不够。”向尧的东西在沈天祺的手心裡跳了跳,表达不满,“我想进去。”
沈天祺不是不想,只不过他又怕动作太激烈又二次受伤,想了想,还是说:“那……我用嘴。”
向尧的眼神立刻就变深了:“回房间去。”
回房之后上了锁,沈天祺脱了向尧的裤子,真的按照承诺,趴在他的腿间用嘴帮他。
像沈天祺这样傲气彆扭的人,愿意做这种事已经是破例了。所以儘管技术不好,向尧仍是很享受这个过程。他的右手按在沈天祺的软毛上,迫使他把自己的东西吞得更深。
沈天祺皱着眉头,虽有不适但还是强忍下来了,用舌头轻轻扫过龟头底部,又在顶端上吮了一口。他的嘴唇沾上口水亮晶晶的,含着性物的模样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征服慾。
“唔……”向尧盯着他看,舒服地叹了气。
他的声音在充满情慾的时候听起来很性感,沈天祺听着觉得有些莫名的成就感,耳根也红了起来。
向尧捏着他的耳朵玩了一会,在憋不住的时候往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