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尧趁机威胁他:“叫哥哥。”

沈天祺气得牙痒痒地也还是要叫:“哥哥……”

“乖。”

向尧猛然动了一下,竟然又开始肏他。沈天祺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,呻吟又被向尧的唇给堵了回去。

隔间外的人不知道裡头正打得火热,洗手与走动的声音接连响起。

“嗯……”沈天祺被吻得口水都流出来了,头脑昏沉,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结合的下身了。

向尧把他的手抓了过来,环在自己的脖子上,用喜欢的姿势又把他干射了一次。

兄弟:在哥哥身上玩騎乘,爽過頭被摁著強乾

两人又在车裡胡闹了一阵,向尧才开车回家。

车内充斥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气味,沈天祺把车窗拉下一半,让空气流通。他被折腾得狠了,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
向尧正在专心开车,所以当他驶出停车场时,没看见路边有个男人正盯着沈天祺看,双手握拳,还不停地颤抖,看起来十分激动的模样。

那男人似乎想追上来,但车子已经疾驶而去,他盯着车牌看,露出个阴狠的笑容:“找到你了,儿子。”

沈天祺的生活又恢復平常。

只不过向尧上大学后,他们无法像往常那样一起上下课。沈天祺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,适应之后居然也觉得没什么不好,省得向尧老是在路上对他做些奇怪的事。

不过这几日他上学放学时,一直感觉到有股视线看着自己,但他转头往四周张望的时候,却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。

他对危险的直觉很敏锐,那种奇怪的感觉一直压不下来,只是连续好几天了也没发生什么事,就暂时不理了。

这日,沈天祺放学后去买东西,便换了一条路走。他习惯抄近路,选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走。走到一半的时候,他发现有人在后头跟踪他,前几天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又上来了,直觉告诉他是同一个人。

那人好像就是在等他落单的时候,危险的气息越逼越近。

沈天祺不是个怕事的人,他也有心要把人引出来,索性走进巷弄裡头,等看看那人究竟要做什么。

四下无人,男人果然现身了。他身形魁武,脸上戴着墨镜与口罩,头上还戴着鸭舌帽,把五官包得严严实实的,好像就是不想让人认出他来。

沈天祺见到男人的身形时眉头一皱,与记忆中的某人重合在一起,那些日夜被挨揍的记忆顿时涌现上来,彷彿一辈子摆脱不掉。他强压下心底的恐惧感,厉声问道:“你是谁?为什么跟着我?”

男人没有说话,却一步一步慢慢走近。

沈天祺不是怕体型比他高大的人,当初与校霸干群架的时候也没有畏惧,只是这男人的步伐与迎面而来的压迫感熟悉到令人头皮发麻。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。就这一步,像是泄漏了心底的秘密,恐惧感无声蔓延,疯狂滋长。

“儿子。”那人似乎十分满意沈天祺现在的表情,开口道,“跟我回去。”

男人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印象完全重合,沈天祺猛然退了好几步,身体不住地颤抖着。他已经长大了,骨架也长开了,慢慢褪去少年稚气的模样,已有成熟男人的轮廓。但就算这样,童年受过的伤与心理阴影不会自动癒合,随着加害者的出现,这种深层的恐惧感又再一次浮现出来。

这是本能的应激行为,跟他现在打不打得过男人无关。在心理层面上,沈天祺就已经输了。

但他终究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,咬着牙道:“不可能。”

男人脱掉帽子,摘掉墨镜与口罩,露出真面目来。不过三年不见而已,男人的外貌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,只有脸部因年纪增长而稍微圆润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