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爽。

谁知突然来了个转弯,还没等他反应,岳承泽就猛地地握着他的腰,顺着力道狠狠地往下贯,“啊”地一声惊呼,那可怜的小逼就吃下去了一点肉棒,连同布料一起吃进去,虽然只是一点点,但跟刚才的浅尝辄止完全不同,几乎是半个龟头都被吞了下去,周时允被顶得魂飞魄散,彻底软在父亲怀里,只知道随着父亲的动作吞吃起来,慢慢地,越来越不满足……

“呜……”他坐在父亲的腿上,微微蹙着眉,像是无力消受这般热情的爱吻似的,偏偏没有后退,还主动地撑着父亲宽阔的肩膀,随着车子的颠簸,感受着阴茎在娇嫩的逼口里撞着,隔着衣物肏了起来。

爸爸……

他又痛快,又害怕,欢愉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,一边吃一边拉着岳承泽的手,让他摸自己,“痒……”

这话基本上和勾引没两样。

岳承泽给他解扣子,周时允还穿着校服没换下来,脱下外套,就是洁白干净的衬衫,他将他的扣子一颗颗地剥开,期间还将他的耳垂含弄在嘴中,像是含甜蜜的糖珠一样,他听见周时允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。

“宝宝,宝宝……”他嗓音沙哑,又去吻他的额头,听不得他受委屈似的,不知是单纯身体燥热,还是车内开了空调,他将嫩白的身躯抱在怀里,低头去舔弄他的乳尖。

那红润的肉粒被口水浸得湿湿的,男人的唇舌太厉害,像是在吃什么浆果,又舔又允,时不时轻轻咬一下,周时允哭得直往后倒,又被捞回来压着继续玩弄。

这酥麻的感觉常人都难以承受,更何况是身体敏感的他,没有经历过什么情事调教,对方却对他的弱点一清二楚。

“爸,爸爸……呜嗯,别,我真的……哈啊……”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,不知不觉间,他身上的衣服几乎被剥了个干净,只留下一条可怜的内裤,岳承泽将他压在后座俯身吻他的唇,偏偏手指划过他的股缝,沾染了满手甜腥。

那花蕊般娇嫩的逼肉被骚水湿了个彻底,刚刚的顶撞让它微微红肿起来,透过纯白的内裤打湿周围,淫荡几乎可以被透明地窥探。

周时允睁着一双泪眼迷茫地看向自己最爱的人,不自觉地抽泣着,乳头被玩得又红又肿,还留了几个不轻不重的牙印。

他从来不知道父亲的欲望是这个样子的,难以抑制的时候甚至比不上之前的零头,明明身体上的快感快要到极限,就要超出理智的樊笼……可纵使心里害怕,偏偏说出口的,依旧是那句不怕死的勾引。

“痒……”

他是真不怕死。

看见岳承泽的动作停了,又微微凑过头来,与自己的呼吸交缠,那个眼神仿佛是兽类的眼神一样,周时允的心里在打鼓,却依旧小声地委屈道,“爸爸,痒……”

他不怕死,他就要爱。

要无法熄灭,纠缠至死的爱。

那酥麻的感觉一直在身体里游走着,明明清楚地感觉到身下有什么正抵着他,还能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,去吻父亲的下巴,像在无声地催促什么。

“宝宝……”岳承泽被无奈地气笑了,他将他压在身下,宽阔的筋骨像是一座压抑着的山脉,他像是想说什么,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,只是纵容地问,“哪里痒?”

周时允听了这话,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,饶是他再怎么不知廉耻,也不好意思说出口,他只能又环抱着父亲的脖颈,又在他的唇角示弱地亲了亲。

岳承泽的手指一路摩挲着,直到他双腿间缓慢地磨蹭,成年男性粗糙的手指正缓慢地抚摸着他娇嫩的小逼,在他的耳畔缓缓吐着热气,“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