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无法自欺欺人了。
他的心上像是刚浇了一场雨,悠然的水滴透进心扉,无数控制不住的情感快要汹涌而出,侵扰世界,日光折射,再落下无尽的虹光。
想了好久好久,纠结半天半天。
终于忍不住,他低着头,小小地唤了一声,以为对方不可能听到。
谁知岳承泽立马靠近,把他抱到腿上,面对面地安抚他,怎么可能听不见呢?他的心软了一块,“我在,宝宝。”
他过去亲他的脸颊,又去吻他的唇角,像是舍不得触碰的珍宝一般,他将周时允细细地吻着,不停地说,“我在,爸爸在……”
“以前都是爸爸不好,都是爸爸的错……”
“是爸爸笨,爸爸没能理解宝宝的心意,都怪爸爸……”
周时允的眼眶一下子红了,他的手指颤抖着,摸着岳承泽的鬓发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听见,怦怦,怦怦……
无数裂缝产生的声音,爱意生长的声音,无法拒绝的声音……他的心脏原本是石头做的,石头做的心脏无法捂热,无法打碎,是最硬的心了,没有人能通过他的试炼,也没有人能打破他的心防,是无解的难题。
唯有渗透,用春的触角,爱的花泥,一点点地滋养,一点点地相信,让这原本沉寂其中的种子,有了生机,有了试探,从最柔软的内里,生出叛逆。
才会终有一天,自己心甘情愿地粉身碎骨。
像是顽石被彻底撕开,汹涌生长的藤蔓连同花根,一起疯狂地破土而出,将这块顽固的石头四分五裂,一朝瓦解,尘烟消散后,只留下一颗全新的,血肉滋养,爱意供奉的,全新的心脏。
肆放着春意招展的花枝,带着血味的芬芳。
“……我爱你,”他小声地呢喃着,以为岳承泽没有听清,又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耳边,说,“我爱你。”
没有高烧,没有酒精,没有误解,没有算计……
“我是骗你的,”他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停住了,理智像是被这话砸了个粉碎,极致的情感激荡交汇,原来到头来,猝不及防的坦诚才最是致命,“我以前……都在骗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周时允愣愣地止住话茬,这样聪明伶俐的人,也会手足无措,他的心脏快跳疯了,兴奋得每个手指头几乎都在发颤,没来得及退缩,那炙热的吻就已经将一切封缄了。
爱与欲交织在一起,仿佛是一对无解的命题。
周时允被吻得说不出话,只能感受着父亲毫不掩饰的欲望,对自己的爱意,两人吻了不知道多久,那份蓬勃的炙热淹没了一切时间。
刚刚亲的时候没注意,刚气喘吁吁地趴到父亲怀里,就觉得仿佛身下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他,正正抵着他娇嫩的小逼上,剑拔弩张地昭示自己的存在,想不忽视都难。
他有点硌,但还是酥麻居多,偏偏车子刚刚还行驶平缓,不知遇到什么路况,竟然颠簸起来,那娇嫩的逼口就这样隔着西装裤子一下又一下地与肉棒顶撞,恰好每一次都能撞到里面似的,隐隐约约吞进去一点点,打湿了彼此的布料,又被撞出来,上上下下地隔着衣物,淫荡的小逼好像迫不及待地吃起了男人的阴茎。
“嗯,嗯……哈啊……”两人都没有说话,周时允的手肘抵着他的肩膀,小猫般地呻吟着。
这样隐晦地蹭了一会儿,逼肉逐渐有了湿意,他的腿受不住似的夹了下男人的腰,他明显能感受到父亲的呼吸紊乱了,还不知死活地撩拨,刻意顺着颠簸往下坐,想吞下一点似的。
他闻声抬头,去看父亲的眼神,里面晦涩得几乎像是一池极深的潭水,像是要吞没他的一切,明明在警告,偏偏也纵容。
他又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