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算是开了眼界。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，能与贵楼长期合作，采买香料？”

薛曼并未立刻应下，她那双清冷的眸子上下打量了谢花昭一番，带着几分审视。

片刻后才缓缓开口，声音清冽如泉。

“想与我枫颜楼合作，倒也不是不行。

只是，我枫颜楼从不与庸碌之辈打交道。你若能当场调配出一款能入我眼的香品，合作之事，方可再谈。”

谢花昭对此并不意外，微微一笑，从随身的香囊中取出一枚精致小巧的香丸，正是她改良后的“无忧”：“这是晚辈新近制成的一款香，还请薛老板品鉴。”

薛曼接过香丸，姿态随意地凑到鼻尖，轻轻一嗅。

只这一嗅，她脸上的表情倏然就变了！原本的清冷孤傲瞬间被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取代，眼神也变得冰冷刺骨，像是淬了寒冰一般，死死地盯着谢花昭。

她手一顿，将那香丸重重地放回桌上，发出“叩”的一声轻响，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。

“你走吧，枫颜楼不欢迎你。”薛曼的声音冷硬，不带一丝温度，与方才的清冷截然不同，此刻更像是结了冰。

谢花昭一怔，完全没料到会是这般情形。

第373章 导火索

怎么回事？这‘无忧’香，钱老板和揽月坊的姑娘们都赞不绝口，她为何是这般反应？难道这香有什么问题是我没察觉到的？还是……她认出了什么？可这配方是我从秦之修那里得来，又经我改良，她怎会……

她心念电转，连忙上前一步，急切地问道：“薛老板，可是这香有什么不妥之处？还请老板明示，晚辈也好改进。晚辈自信此香在京中也属上乘，不知为何……”

“你走吧，枫颜楼不欢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