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零零地在抵在肚皮上,随着肌肉的鼓动来回晃动。

等到黎明到来,金黄色的朝阳穿透绵软的云层,才被松开冠状沟上的松紧绳。

尿道里的金属棒开始嗡嗡地抽插起来,里面被堵得太久太满了,齐玄连一丝疼痛都没感受到。

“呼···爽···好舒服、鸡巴,鸡巴被插得要化掉了····喜欢··酸,酸死了,要喷、喷了啊啊啊!!”

酥麻的快感和尿道抽送的酸胀,让男人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。

四肢曲起伏在桌上,瘦腰仿若峨眉月般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,丰臀在空中淫荡地摇摆着,晃起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波。

他嘴里发出甜腻颤抖的呻吟声,攥紧绸缎的手指用力到发白。

秀玉像是只刚诞生的小羊羔躺在他身下,张嘴含住一只逐渐胀大的胸乳。

只不过轻轻一吸,馥郁浓稠的奶汁便突破细窄的奶道,顺着乳孔喷进了干涸已久的口腔里。

喝完了一只,又去咬另一只,轮番地把男人榨取得干干净净,乳头吸扯成了葡萄大小。

再也缩不回去,可怜兮兮地在乳晕上吊着,才依依不舍地钻了出来。

这时,齐玄已经被插到尿道高潮好几次了,汁水堵在前列腺处喷不出来,不停地刺激着前列腺。

在被四根手指进入后穴,隔着指甲盖大小的一层软肉戳刺腺体没几下,男人便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声。

后穴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外喷汁,嫩肉瑟瑟发抖地绞着手指,竟是后面也被弄丢了。

秀玉看着心痒,但阴茎射了太多次,现在还无法勃起。

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,他把陆冠清找来了。

这次被齐玄冷言冷语的一刺激,他心里那点嫉妒和独占欲烟消云散,反而升起了些同甘共苦的革命情谊。

陆冠清不愧比他年长一岁,乐于分享。

自己把人抱在怀里啪啪地操着那水滋滋的肉穴,还不忘撬开雪白的牙齿,让秀玉把不应期的阴茎放进去。

“这不好吧···我怕姐夫咬我。”

对方十动然拒,陆冠清弯眼微笑:“让他窒息,就没力气咬你了。”

他云淡风轻地道,纤细的手指绕着男人的喉结画圈:“插到这把气道堵住,他喘不上气,只能吸你鸡巴里的水。”

秀玉被这简简单单的描述撩拨得眼红脖子粗,扶起半勃的阴茎往男人嘴里塞。

嘴里突然闯进一勃勃跳动的肉柱进来,尖端流着苦涩腻人的腥味,贴着舌面越进越深,似乎要跟在穴里活跃的鸡巴一样,一路捅进胃里。

齐玄被吓得不清,摇头摆手剧烈反抗。

可他早就被操服操软了,腰酸腿痛,体力不支,哪能比得上17、8岁早升的朝阳?

所以那异形般的粗大鸡巴还是进到喉咙里来了,龟头在柔腻的喉间顶出一个鸡蛋大的凸起来。

陆冠清用手摁着那块肌肤,跟秀玉里应外合地操着湿淋淋的喉咙。

齐玄喘不过气来,心脏蹦得像是被攥紧手心里的乳鸽,眼前阵阵发黑。

被男人鸡巴操穴似的操嘴,他又恶心,又抵触,身体的求生本能却让他双手抓着根部撸动,张大嘴拼命吸吮着。

腮帮子绷得酸痛,舌尖被压得发麻,端正禁欲的脸庞上全神贯注,卖力得让最受欢迎的男妓自愧不如。

在这般尽心尽力地“伺候”下,秀玉很快就硬了。

从陆冠清手里接过软成一滩春水的男人,后穴还没合拢又被再次插入。

男人猝不及防地嗯了一声,大腿颤抖地在少年腰间摩擦着,阴茎哆嗦间吐出了里面的金属棒,被一下就插到潮喷了。

“如果姐夫后穴也这么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