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只碰到猫薄荷的猫咪,他边说,边侧着脸去咬一指宽的皮革带,伸出舌尖去舔舐勒出的淡色红印。

常年被束缚的肌肤比别处更为敏感,齐玄被他迷醉癫狂的话语吓得打了个哆嗦,生怕对方舔弄着就咬下一块肉来。

他绷紧肌肉想把腿抽回来,反而疏忽了后穴的危机。

只听扑哧一声,仿佛一把利刃捅进了块热喷喷的嫩豆腐里。

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,健美的身躯像是把射出弓箭的角弓般反射性地蜷缩起来,又被硬生生地拉开。

只能僵着脊背仰着头,徒然地望着天空里璀璨的星河雨。

银色的火光如颗颗流星划过天空,跟男人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一起消失不见。

对方已经开始正式操他了,握着他的腰,矫健的腰肢前后摆动着,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。

粗虬狰狞的性器在肉道里进出,庞大的柱身每一次抽出都会翻出一小截深红色的嫩肉。

刚开始是不情不愿地带出来的:肠道没有挨过肏,连汁水都不会分泌。

性器和穴道硬碰硬,像是鲜血淋漓的手指插进伤口最深处搅,没有一方能感受到趣味。

但很快,藏在深处的前列腺便被找到了。

龟头先是隔着肠肉试探戳弄,等到身体适应后便斜斜地刺了上去,鹅蛋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在了那栗子大小的腺体上。

肉道无规律地抽搐了一会,很快就溃不成军,开城投降。

黏稠的淫汁从各处分泌出来,硬是把石头穴浇灌成了流连忘返的盘丝洞。

咕叽咕叽的水声渐渐在两人结合处响起,被带出括约肌的嫩肉上挂着被打成白沫的汁水,攒在腿根处又刺又痒。

对于前列腺被初次开发的齐玄来说,在求婚当天,背着女朋友跟男人性交的凌辱早已盖过身体得到的那点甜头。

他的耳朵红得像是带了双玛瑙耳钉,喉咙里溢出混乱绵软的喘息,肉穴不自觉地裹吸着里面活动的肉棒。

被肏得不自觉摆动胯部,半勃的性器在阴毛里乱晃着,铃口垂着一条长长的银丝,淫荡得不能看。

手指却重重地反扣在桌子背面,指甲已经划出了四道痕迹,正在艰难地划第五道。

烟火秀一共十五幕,现在刚开始放第五幕,陆冠清做完还没结束。

秀玉是个心软的,自己好好哄哄,还能趁烟花结束之前把戒指给女朋友带上

不知为何,明明以后求婚的机会更多,他冥冥中总有股预感。

如果今晚求婚失败,那就再无可能了。

可惜,在划第七道时,陆冠清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。

“师兄真天真,你刚说话把秀玉伤成那样,还想着他会放你走。”

少年一摸桌下的刻痕就对男人的目的一清二楚,笑着肩膀都在微微颤抖。

九浅一深地操弄身下被肏服的软穴,他抓着对方出血的指甲细细亲着,微阖的凤眼里淌着戏谑的恶意:

“师兄对秀雅姐那般情深意重,我自然也要表示表示。”

少年话音刚落,齐玄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在不自觉地抖动

“不!放开我,陆冠清·········别···不要射···你出去,你出去!我是男人···呜、不要内射我,女朋友还在楼下······啊!·····不要射进来···啊啊啊!!!!!!!!!”

齐玄惊恐地瞪圆了眼睛,伸手去推对方贴近的身躯,但是已经晚了。

在沙哑的哭叫声中,陆冠清俯下身,双手穿过对方腋下,手指牢牢扣在硬挺的肩膀上。

像是只正在给雌兽播种的野兽,他死死地压着男人不断弹动的身躯,边狠劲往肉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