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朵过去又是各类动物,时不时来一场巨大的烟花雨,让半座内城亮如白昼。
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分钟,她感觉小腿有点酸,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摇椅上。
刚落座就触发了什么机关,玫瑰花瓣从天而降,飘飘洒洒中,一只绑着细线的钻石戒指正好落在眼前。
秀雅惊讶地捂住嘴巴,向客厅张望几秒,确定不是恶作剧后才把戒指摘了下来。
套入左手中指,正正是自己的尺寸。
椭圆形的粉钻以银色基座为托,背后镶嵌着两只小翅膀,是她曾经在公众号点赞的款式。
自己严肃刻板的男友能细心到这个份上,秀雅惊讶之余是浓浓的感动。
只是····
玫瑰雨还在不停地下着,女人背靠着栏杆,望着被花瓣遮住的楼上阳台边沿,无意识地捻起一瓣碾碎。
自己求婚成功的未婚夫跑哪里去了?
与此同时,楼上的露天阳台里。
阳台中央放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实木桌子,上面铺着尖晶玉色的红绸缎,四角绣着蔷薇花纹,随风摇摆。
身处顶楼,视野开阔,坐在桌边进食,可毫不费力地观赏远处的浅海,天高海阔得好不痛快。
只可惜,桌上没有刀叉碗碟,也无人有闲心观赏美景。
上面只躺着一人。
一个赤裸的,只余吊袜夹的成年男人。
宽肩蜂腰,胸前一枚狰狞的带血牙印,性器在胯部昂扬立着,两条长腿虚虚地点在地上。
一身蜜里调油般的光滑皮肤,皮革带被汗水浸湿,松松垮垮地掉在脚踝。
若是乍一看,以为是个喜欢在自家裸奔撸炮的变态。
但细看几秒,会发现他的阴茎上套着黑色的硅胶套,发出滋滋的电流声。
分开的两腿间,合不拢的肛穴露出银针粗的缝隙,乳白色的精水款款淌了出来,浸湿了身下的桌布。
男人头垂在桌边,湿润的黑眸瞳孔扩散,虚虚地望着毫无遮掩的天空。
烟花砰砰地绽放在空中,多姿多彩,美不胜收。
绚丽的盛景下,他表情不变,薄唇张着,眼角连着耳垂潋滟一片,仿佛一个高级定制的性爱仿真玩偶。
“嘿呀,终于到我了·····姐夫,你买的这场烟花秀真漂亮,看得好过瘾。”
猫眼褐发的少年边说边推开玻璃门进来,滋啦一声拉下裤链。
他的眼睛因哭久了还肿胀着,视线落在男人身上,脸上滑过一丝暴虐和快意。
不过很快就换上了副甜蜜欢快的笑容,轻快地走到桌前,把人的双腿折叠,拢在怀里。
他天生巨力,生生压过对方身体本能的抗拒,把人小腿摁在了耳侧,挂在踝上的皮革带晃荡地打着人的脸。
“呜········”
齐玄从喉咙里发出粗重的闷叫声,因姿势向上的肉穴被迫松弛下来,被滚烫坚硬的阴茎缓缓地插了进去。
孕育了30年的处女地刚被上一根破了处,才被开垦过的肠道又迎来了尺寸长短皆不同的第二根。
柱身上勃勃跳动的青筋厮磨着肉壁,上翘的龟头像是条打窝的泥鳅直往里面钻。
太长了,太深了·····
齐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,双手忍不住地去摸自己的肚子,生怕那铁球似的茎端把自己腹部戳破一个洞来。
可刚动弹又放下了,刚才误触到的硅胶套刚停下放电,他害怕自己又碰到了。
时间漫长到永无止境,不知过了多久,少年沉甸甸的囊袋才打在了臀瓣上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。
“姐夫,我要操你了。”
秀玉舔舐那枚渗血的牙印,又去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