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清醒之后,给她带来长久的尴尬。

想起这人的胳膊上有伤,她的话戛然而止,“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,你洗澡的时候没有碰到水吧?”

虽然她是女人,宋观书是男人,按照常理来说似乎是她吃亏。

这个醉醺醺的男人也就是个窝里横,看宋观书和姜菱都穿着干干净净,衣服上没有打补丁,讲起话来斯斯文文,不像是他能欺负的软柿子,最终只将气发到了自己媳妇身上。

姜菱眼尖,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红。

她像是老佛爷身边的大太监,主动上前要搀扶他。

宋观书洗澡的速度就很快,姜菱才抱着被子进屋,他湿着头发走了出来。

姜菱是害他一晚上没有睡好觉的罪魁祸首,她理应跟他道歉。

姜菱也说了,“他进入院子里的时候,外面的月亮很大,我和宋观书趴在窗户上看到了他的脸,跟那画像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
姜菱正扶着宋观书坐下,在她的对比之下,似乎那个小媳妇有些没用,她呆呆地站在丈夫身边。

宋观书有些头疼,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尴尬。

他愤愤地锤了下沙发扶手,“我作为跟领导申请了去钢铁厂夜间巡逻的人员,领导不许我去。”

谢朗放心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