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于她而言,简直就是噩梦。
宋观书看向谢朗,淡笑道,“姜菱不会处理鱼,杀鱼处理鱼鳞,这些你应该会做吧,我要忙着炒菜,可能要麻烦你了。”
谢朗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“就是这人,你们进出见到他,一定要小心。”
陈麻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李君心中已经很害怕了,眼神却毫不退缩,她在赌这个男人心里有她。
宋观书沉默一瞬,才说,“那你还?”
“目标要么是保卫科的枪,要么是财务科的工资款。”
姜菱应了一声,跑出去接鱼。
谢朗离开前,李局特意沉声嘱咐,“尽量留活口,但更要保护好自己和群众的生命安全。”
他把碗里的酒一口干了,才说,“其实今天是有事找你们。”
五分钟后铃声响起,谢朗也能听到电话内容,“钢铁厂上周四发了工资。”
李君当然不能跟他走了,真跟着他一块私奔,死在哪里都没人清楚。
姜菱和谢朗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,那人脸上的黑痣应当不是特别明显,就连模拟画像上,也只是轻轻一点。
她不仅出了屋子,还打开了大门。
宋观书的声音有些低沉,“不清楚,只是他想动手,大概率会选择夜晚。”
“你处理不干净。”
在下车时,他不经意地回头张望了一下,没有在附近看到嫌疑人。
她正准备躺进被窝里,听到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,她的神经迅速紧绷,她立刻弹跳起来。
“你们认识他?”谢朗连忙问,他以为这嫌疑人在钢铁厂家属院落脚,姜菱和宋观书都知道这人,如果这样就好办了。
洪队说:“他叫谢朗。”
“枪又准又快。”
她手里拎着鱼,献宝一般跑回来,“看看是什么好东西!”
这是谢朗这个人外来人所不知道的消息,他正色说,“你提供的情报非常重要,等会儿我会跟领导反映。”
他刚进门,就被说不清什么东西泼在了脸上,这玩意灼烧他的皮肤,火辣辣的感觉刺痛着。
然而,当他意识到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李局拿起桌面电话打了出去,“去查一下,钢铁厂几号发工资?”
宋观书他也坐了起来,“听到了。”
姜菱:要是这样的话,我们也并非只有死路一条。
说完,他又问,“你也觉得画像上的嫌犯,跟那个男人有九成相似对不对?”
手心传来一股热浪,猎枪的零部件炸开,有几个部位被气浪崩到了他的身上,深深的扎了进去,才受过伤的面部,此刻更是雪上加霜。
疼痛超过了生理极限,他蜷缩在地上打滚。
他跟姜菱说,“吃饭的时候要专心。”
他从兜里掏出一小瓶白酒,“今晚一起喝点。”
晚饭有鱼有肉很是丰盛,姜菱却说,“算了,不吃了。”
谢朗的酒量很差,只喝几杯就醉,容易醉还喜欢喝,堪称人菜瘾大的典范。
“为了钱好办,还有大约一个月的时间,要是为了枪,那就迫在眉睫了。”
姜菱举起椅子,把地上的人砸得失去了意识,这才松开手。
这时候,姜菱的大脑已经装载不了太多内容了。
有了谢朗的加入,这一顿饭做得做得格外艰难。
但是宋观书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,谢朗没把话说得太死,“我可能做得不太好。”
谢朗不解:“宋哥不是忙着做饭。”
尽管跟谢朗关系算不得亲密,在他走后,姜菱却有些吃不下饭了。
宋观书没有给她指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