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?”
被夸很厉害的宋观书并没有很高兴,听着这两人默契地齐声夸他,他反而觉得这夸奖有些刺耳。
宋观书颇为不赞成地说道,“那个人有枪。”言外之意是,这些东西都没用。
谢朗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,在家的时候他妈都不用他干厨房里的活儿。
从姜菱口中得知,这位刘科长家里只有四个人,夫妻二人和两个孩子。
鱼被挂在车把上,因为骑车速度太快,鱼不停地拍打自行车横杆。
白皙如玉的手指在图像的脸上点了点,“那个人的颧骨上有一颗黑痣。”
“那十步之外呢?”宋观书以为她会说刀快,
自谢朗进门,院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。
不管是十步之外,还是十步之内,能打败枪的,大概只有加特林了。
透过玻璃的反光,隐约能看到,对面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块。
回头时,才意识到他们俩的距离很近,近到姜菱能够感受到宋观书清浅的呼吸,正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后颈。
宋观书捂着流血的手臂,“我没事,叫人来。”
总不能拿着把剪刀就跟人火拼,刚才她跟宋观书说的话还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。
姜菱这个贱人的朋友是公安,这人来家里找姜菱和宋观书,现在就应该是她报警的最好时机。
她想要尽量拖延时间,“那两个贱人都没死,她们还活着,我就不能跟你离开。”
陈麻子是个很能忍痛的人,这时候却痛得难以忍受。
刚才还兴致勃勃地给自己和宋观书各准备了个武器,可看到这人手里拿着枪的时候,她大脑一片空白。
两人从窗帘正中的小缝往外看,院子外很明亮,快到十五了,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。
姜菱在过于紧张的情况下,抓住了手边的东西。
“带上你的行李,咱们走。”
“没关系,指导你,不需要耗费太长时间。”
好悬赶在天黑之前出锅。
姜菱心底是觉得很像,是一个人。被谢朗这么一问,她又开始不确定起来,“大概吧。”
谢朗把下午时候领导分析的内容,毫不保留地分享给姜菱和宋观书,让他们能够多了解凶犯。
晚上躺在炕上,姜菱还记着谢朗说过的话,他说晚上别睡得太死。
枪支炸膛时,炸开的零部件四散,宋观书眼疾手快将她压在身下,但是不知道枪体的哪个部位划破他的手臂,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出于直觉,她立刻意识到,这有可能是陈麻子找她的信号。
没过多久,东厢房的门从内打开了,李君只披了件外套,就从屋内走了出来。
谢朗摇了摇头,“别提了,杀害警察抢劫储蓄所,简直罪大恶极。”
她第一次感受到,公安干警时刻与危险作伴。
“她要剥蒜,我来教你,很简单,你一定能学会。”
跟宋观书聊到了半夜,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内容,姜菱心里却放松不少。
她正想应该怎样脱身,就听见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。
她赶紧去扶起宋观书,“你还好吧。”
姜菱回头看向宋观书,想要他用聪明的小脑瓜分析一下。
陈麻子一直没有动手,她不知道对方是胆怯了,还是有别的计划。
夜晚静谧,陈麻子暴力破门的声音不小,却没有惊醒睡梦中的人。
这下谢朗连饭都来不及吃了,他把随便扒拉了两口,嘴巴里塞得很满,“我先回去了,你们注意安全,晚上别睡得太死,锁好门窗,我同事晚上会在附近巡逻,宋哥麻烦你照顾好姜菱……总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