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雨纷纷,似乎每次清明节前后都要下雨。

宋观书将自行车骑得很快,姜菱害怕被甩出去,伸手搂住了他的腰。

“我母亲还没死,恐怕收不到你烧的钱,也不能保佑你当个有钱人。”

雨越来越大,两人都没带伞,只能任由雨水滴落在身上,不一会身上就全都湿透了。

闲下来,坐在刘磊的病床边上看吊瓶,反倒让李君找回了两人还是夫妻的感觉。

他搓了搓手,“万一人家是两口子,咱误会了人家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
宋观书很沉默,姜菱坐上后座之后继续发号施令,“你家在南边,我们去靠南一点的十字路口烧。”

但他给姜菱和宋观书当过证婚人,他跟姜菱隔着马路四目相对,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。

听姜菱絮絮叨叨地念叨,宋观书没忍住笑了。

丁厂长轻轻咳嗽一声,“不是,这不是我媳妇,我过来接朋友,她来咱们北城出差,住在招待所里。”

宋观书虽然不赞成她的行为,还是将车子骑到了最近的供销社。

在丁厂长的注视下,姜菱问陈向阳:“同志,修理自行车多少钱?”

她感觉到宋观书的视线似乎多向那人看了两眼,车子已经骑出去了两条街,姜菱才问他,“今天清明节,你不给父母亲人烧点纸吗。”

“你叫陈向阳?!”姜菱上上下下看了他两遍。

车链子上油亮亮的,地上还掉了两滴机油,符合据她所说,刚修理了自行车链子的内容。

谢朗有两个白月光,一个是变了质面目全非的心上人“姜菱”,一个是惨死的好兄弟陈向阳。

刘科长任由她发泄,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可是磊磊病得实在严重,医生说是受惊过度导致,要不是昨天……”

韩青竹姐弟俩放学回家,就听见姐姐姐夫之间在吵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