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有什么问题吗?”他敏锐地问道,“你认识我?”
丁厂长不免摇头笑了笑,这年轻人为了招揽生意,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韩瑞雪连连冷笑,“那能怪谁,如果不是他偷东西,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,他就算发烧那也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他检查了一通,手上蹭到了一些机油,身上也蹭得脏兮兮。
姜菱拍拍他的肩膀,“中元节的时候再来,让你爸自己准备一个能装钱的箩筐。”
刘科长心疼儿子,怕把脑子给烧坏了,心急如焚,快速蹬着自行车,因此没有注意到自家后门的窗户边,站着一个人影,正是他媳妇韩瑞雪。
她摊手示意没得了,火苗彻底熄灭,剩下地上只留下冒着白烟的灰烬,宋观书才彻底回过神来。
她这不光是安抚自己姐姐,也是变相地夸奖了刘科长。
宋观书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,风中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失真,“人死之后归于尘土,消失在这世界上,上坟祭拜都是封建迷信。”
这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,坐在自制的躺椅上,很是悠闲。
姜菱拉着宋观书一起蹲了下来,“给你爸妈多烧点纸,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做一个有钱人,不用苦哈哈地上班挣钱,每天有数不完的钞票花,他们日子过得潇洒,最好空闲之余保佑咱们心想事成平安顺遂。”保佑你们儿子别走上原著的老路了。
丁厂长分别问了宋观书和姜菱的工作情况,勉励了两句两人要继续努力工作,便提起要离开。
“肯定不是啊,哪家的中年夫妻天天出来开房。”这人话音一转,“你既然认识其中一个,你能不能去打听一下啊,打听到了,顺路来告诉我一声。”
刘磊的身体本就没有痊愈,哭闹之下,直接吐了出来。
姜菱点点头,“那是我误会了。”
刘科长预料到,回家以后韩瑞雪要跟他闹,毕竟他没有问过媳妇的想法,就带着刘磊去医院。
其实孩子发烧,李君是想要去找前夫刘科长一起把孩子送到医院去。
韩青竹就跟刘建设说,“姐夫不知道,这几天你不在家,我姐担心你,晚上连觉都睡不好。”
礼貌的跟厂长摆摆手,“我们也要回家了。”
被夸了两句,刘科长的心情转好。
刘科长在回屋之后没有看见钱时,就意识到是炕上的韩瑞雪将钱藏起来。
姜菱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,最后问出口的只有一句,“那你父亲呢?”
姜菱怒目瞪他,这人是怎么回事,“这是非常严肃的场合,你怎么能笑呢。”
他大手一挥,“我帮你们看看自行车有没有啥毛病,放心吧,咱是朋友,不收你们的钱。”
刘科长没想那么多,披上衣服,去院子里骑上了自行车,绕到家后那条街。
他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,“你还没回答我,刚才那俩人你们认识吗?”
不管售货员怎样想的,最终还是买到了香烛纸钱。
刘科长听见她说刘磊发烧了,顿时非常着急,“你告诉她,我马上就来。”
韩红梅给自己姐姐说,“我姐夫对你多好啊,你可别不知足,满家属院找找,哪还有比我姐夫更好的男人?”
人家自行车保养得干净,陈向阳没好意思碰车身,只让宋观书推着试一试,“是不是比从前更加轻便了?”
他一晚上没有回家,还是跟前妻李君待在一处,这让韩瑞雪有些不安。
城南距离钢铁厂的家属院不近,姜菱正在跟宋观书讨论晚上吃什么,突然感觉脸上一凉,还以为天上飞的鸟类在随地大小便,雨点儿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。
古诗说清明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