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问题明天再讲吧。”
店内热气氤氲,萧山经常跟同学来吃火锅,带着几人在四人桌前坐下。
姜菱非常激动,“怎么样,打听到了吗?”
然而陈向阳已经拿起酒杯敬他,萧山没有办法,只能跟陈向阳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。
陈向阳只看见球场有一群人,便先入为主以为都是萧山的室友。
对着这样一张脸,似乎很难狠下心来。
宋观书轻轻叹口气,感慨道,“萧同学对我的敌意非常重呢。”
他唇角重新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,只是怎么看都觉得笑容中透露着隐隐的苦涩。
另一头,宋观书也没有辜负陈向阳那句心机深沉的评语。
萧山被暗讽了一通,他脸上的笑容十分勉强。
火锅?
宋观书恍然大悟,“原来萧同学是因为那件事,只因我与他意见不同,便对我恶语相向。”
单独相处,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证明萧山说了那些话,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他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