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书去结账的时候,确实是只有他和萧山单独相处。

脸皮再厚的人也是会害羞的,陈向阳摸着后脑勺,“哈哈,是吗?”

她总结,“你跟他不合。”

“是更喜欢年轻的男孩子吗?”

周围几人还没同意呢,他就开始琢磨,“吃什么好呢?”

宋观书还在继续杀人诛心,“慢慢来,不着急,你还年轻,你等得起。赵老师她还等得起吗?她到如今还未结婚,难道她的家里人不会催吗。你轻松了,却让她一个人承担所有。这难道就是你作为男人的担当吗?”

他把酒杯放在宋观书手边,“没关系,少喝一点暖暖身子。”

他家是小康家庭,父母都是老师,他自己是有出息的大学生,辅导员听说他在打听赵静雪时,直截了当告诉他没有这个可能,别费劲了,人家那样的家庭,必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哥联姻。

他看向姜菱,“菱姐,你也是这么想的吗?”

在一起的时间长了,姜菱只需要一个眼神,宋观书便能明白她想要什么。

她的家里人肯定给介绍了许多的相亲,家里介绍的相亲质量一定很好,她都没看上。别以为你长了一副好皮囊,就能够折下高岭之花。

陈向阳早习惯了,不觉得有什么。

无论是再喜欢的人,在给他上了一整天课的前提下,陈向阳需要暂时离对方远一点,稍微缓一缓。

陈向阳拉着他走在前面,萧山只能借着将话题抛给姜菱的时候,回头看她两眼。

“菱上次叮嘱过我的事情,我问过了她,她说她不在意家世这些。”他笑得特别不值钱。

他说,“我能感觉到菱姐跟她丈夫的感情不好,他们的婚姻关系并不像表现得那样无懈可击。”

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,在过道走廊中歪歪扭扭地走直线。

“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?”

只把孙老头家的大门锁上就行。

真是个缺心眼,姜菱轻哼一声,“聊你配不上人家。”

萧山点头,“两院之间有联系,不太费力地就打听到了那位赵老师。”

姜菱没有直接说是也没说不是,她反问道,“你觉得不合适?”

她十分狡猾,说了一堆空话套话,两遍都不得罪。

萧山无从辩解,但他知道了一桩事,赵静雪家里背景一定非常厉害,厉害到老师觉得他是痴人说梦。

萧山想要在姜菱面前表现自己,抢着去买单。

姜菱不去看他,她分析道,“在吃饭之前,陈向阳还没有回来的时候,你们两人就因为陈向阳和赵静雪是否相配的问题,进行过激烈的唇枪舌剑。”

他也不是那种认真学习的人。

他瞄了一眼正认真听这小子讲话的姜菱,心道这小子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,姜菱才听不懂你的暗示。

陈向阳立刻忘记了上一秒发生的事情,外套也不脱,拉过炕上的被子盖在身上。

萧山上铺没有见过姜菱和宋观书同时出现,萧山怎么说他都只能相信。

宿舍中的萧山狂打了好几个喷嚏,睡在他上铺的室友探出头来,“是不是冻感冒了?”

“在跟那个男人的短暂相处中,我能够感觉到,那个人心机深沉、心狠手辣,跟这样的人做夫妻,菱姐一定过得很辛苦,我想要把她从苦难中解救出来,难道这也有错吗?”

宋观书那些话的中心观点偏偏与她的想法相冲突,她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跟他辩解,只是中立胡言乱语,便已经是顾虑到宋观书的面子了。

说吧,他看向了宋观书,“我就说,并非所有人都在意这些身外之物,向阳跟赵老师的感情将会怎样发展,这关键要看他们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