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十岁时发生的时间线记得很清楚,却不记得自己母亲叫什么名字,“抱歉,我记不清楚母亲的名字了。”

调档案吗?

姜菱清脆地回答,“当然可以了,但这跟她不是好人并不冲突。”

已经知道了这女人对姜菱夫妻别有目的,她不可能将人留下,让她长期骚扰小宋和姜菱。

仲雪女长得漂亮,女人们不愿意把她往家里领,万一她勾搭自家男人怎么办。

连着两个晚上,宋观书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动手动脚,姜菱能感觉到,他虽然表现得极为不在意,心情却很差劲。

仲雪女眼中闪过一丝心虚,她大言不惭说道,“这是你祖母传给我的,你大伯母没了,家里就只剩下了我这个儿媳妇,不传给我又能传给谁啊。”

问人家儿子亲妈死没死,这实在是有些冒昧,可如果不问的话,心里又太过好奇。

韩瑞雪戳穿道,“是指半夜想女人,偷爬进前妻的屋子里,想要强奸前妻的老实人吗?”

她啧啧啧地摇头,“所以到底孝顺在哪里呢?”

她又看向了其他人,“不知道各位可否给我使个方便。”

韩瑞雪从前是个温言细语的女同志,去做了售货员后,被其他售货员大姐影响,讲话大嗓门不说,甚至还能开黄腔。

“可是,你很不喜欢她。”

宋观书微笑同各位邻居致意,“我母亲在我十岁之前就与父亲离婚,离开了我们,将近二十年未曾见过她,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她的模样。这位女士一直说她是我的母亲,我实在不敢确认。”

宋观书说话滴水不漏,“或许有,只是我认识。”

“十二岁吧,记不清楚了。”

姜菱抬头看他,其实看不清楚,黑暗中只能看到轮廓,“你那时候几岁啊。”

她指着手腕上起光的翡翠镯子,“这是宋家的传家宝,你应该记得吧,只有当家主母才有资格佩戴的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