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书宁可姜菱打他,他无法接受她的冷淡态度。
姜菱反应也快,立刻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宋观书带到了他的节奏里,而忘记了她的问题。
他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,恰到好处地讶异,“我怎么会给自己下这种药呢?”
他耍无赖说,“我忘记了。”
“你相信别人说的话,却不相信我。”他语气委屈,却像是在指责她。
似乎才发现,姜菱好像是铁了心的不理他,即便是中了药,也没办法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姜菱的小指,他轻轻说,“姜菱,你应该知道,那是个撒谎成性的女人,你不要相信她,你相信我。”
在宋观书把答案告诉姜菱之前,姜菱不准备搭理他。
宋观书不知姜菱心中所想,他缠着她,高昂的灼热隔着衣服顶着她。
宋观书眼神微微闪烁,都被她看透了呢。
姜菱自以为说话已经十分口无遮拦,比起宋观书她差多了。
其实姜菱确实喜欢那个样子的宋观书,予取予求,任她掌控。
恐惧于本来面目被看透,惊喜于即便已经知晓了他的本来面目,姜菱目前仍未表现出离开的倾向。
“是给谁写信?是我认识的人吗”
“再胡说我抽你了哦。”
姜菱一副你还不承认,我不介意把人叫回来的认真表情。
既然徐友兰的嫌疑已经被解除了,她找时间给对方写一封信,告诉她是误会,至于说是宋观书自己给自己下药这件事,就不用告诉她了。
姜菱笑着问,“所以你为什么给自己下药?”
人走了,姜菱抱着胸,好整以暇看着宋观书,“说吧。”
姜菱不知道宋观书打着这个主意,知道以后得骂一句神经病吧,都知道是你故意吃的药,怎么可能跟帮你。
就平常来说,姜菱的行动力不强。
某人视线正在紧紧盯着她,她决定找点事情做,说干就干,她找出信纸给徐友兰写信。
手还不待收回,指尖先被宋观书含住了,一下又一下,他服务得十分用力。
宋观书看见姜菱这一连串的动作,小声问道。
“不说清楚原因,你别想了”姜菱推开他凑近的上半身,无情说道。
“所以,你为什么给自己下药。”
宋观书终于松了口,“我会有这种药,也只是为了针对肖兵的权宜之计,你放心不会用在你身上。”
先写了对徐友兰回乡生活的问候,然后把姜菱想到的说辞写上,最后祝她前程似锦。
担心姜菱和宋观书打起来,他一直望向家里,跟姜菱视线相对,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。
“你哪里不舒服,我这人最会看病了,我看你捂着头,应该是胃疼吧。”
姜菱听得想抽他,宋观书还好意思说徐友兰呢,他又比人家强在哪儿了。
她透过后门的窗户玻璃,看向后面,陈向阳他刚好经过他们家后门。
今天傍晚,从姜菱一反常态把陈向阳叫到家里来吃饭,他就感觉到了怪异之处。
他的面色潮红,额头上一层细小的汗珠,最明显是他小腹下非常大的一团突起。
没想到就这么被她给炸出来了。
姜菱不惯他的毛病,她说,“忘记了就不用管它,总会消的。”
姜菱没了耐心,直接问道,“你给自己下药,也是权宜之计吗?”
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姜菱,像是被某种藏在阴暗角落的爬行动物盯上。
好人个屁,姜菱心中骂了一句,“你是说市面上不流通的药,是陈向阳这个半傻搞来的?”
“这简单,我去给你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