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药吃多了,难道不会对身体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吗。

姜菱捏住他的下巴,左右打量,“别装了,你刚才的笑容暴露了一切。”

找出信封,把信纸塞进去,在信封上写上地址,等明天上班的时候,把信送到邮局。

就这样被姜菱看透内里,他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恐惧。

这么多内容,堪堪写满了一张信纸。

他不断吞咽着口水,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
宋观书这神经病是把这种药当成糖豆在吃吗?

“承认欲望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,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。”

“胡说八道什么,我怎么会喜欢你那个样子。”

“姜菱,我难受,帮我。”

姜菱打水洗手,靠着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平复心情。

知道姜菱聪明,她早晚会联想到,宋观书不觉得意外。

就说是嫉妒他的男同事下的手,为的是让他乱搞男女关系,影响事业。

姜菱才不信他说他发烧,目光清明,脸上无发热迹象。

“你不是有过中招的经验,知道应该怎么搞?”

他不知道怎样回答,只是沉默不语。

把信塞进包里,她披下头发

从前门走,他自己就能把大门锁上。

眉目如画的青年直视她问,“说什么?”

摸了摸他的额头,不烫的。

他还有脸委屈,姜菱说,“别人什么都没说,我是基于对你的了解,而进行的合理猜测。”

真的是要被宋观书给搞疯了,每当姜菱以为很了解他的时候,宋观书就会搞出一些事情刷新她的下限。

姜菱无声地爆了一句粗口,“靠,你又吃药了!”

“药跟我无关,是陈向阳托人弄来的,你知道的,我是个好人。”

可是她好像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,似乎只是在讨论那一件事。

姜菱冷笑,“要把陈向阳叫回来问问吗。”

“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栽赃给徐友兰,你都不知道,我今天质问她的时候,她表现出多么的莫名其妙。”

刚走到拐弯处,还没回家,陈向阳连着打了两个喷嚏,他心里嘀咕,怎么回事,难道是着凉了?

她实话实说,“你俩半斤八两,甚至你还不一定能比得上她。”

竟然还想装傻,姜菱直截了当地问,“药的事儿。”

姜菱心里冷笑,是没用在她身上,用在了你自己身上。

宋观书捂住了头,“我的身体很难受。”

姜菱十分无语,这是又装上了病。

宋观书想,她的变化是从下班回家之后开始,那就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。

发烧就不一样了,伸出手摸一下就知道有病没病。

确诊了,不是发烧,而是发骚。

不过他真是糊涂了,选择了一个最不好装的病症,不管说是头疼还是肚子疼,哪怕是上了仪器检查,检查不出来问题,医生都不敢打包票说没有病。

“你不喜欢吗?姜菱很喜欢我中了药时候的样子吧。”

“可能发热了,头很痛。”

再说了,才因着他吃药的事情生气,他又做这种事,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。

宋观书的这个反应,姜菱最熟悉不过了。

姜菱非常不理解宋观书这个给自己下药的举动,由于太过不同寻常,她宁愿相信是宋观书在外面染到的药。

姜菱不准备帮他,他活该难受。

听到她这声威胁,明显是恼羞成怒了,宋观书才能够确定,姜菱喜欢那个时候的她。

宋观书轻声说,“不要小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