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说是宋观书的母亲。”

这话姜菱没有问出口,实在是疑问太多,姜菱直说,“我回家之后会告诉他这件事,多谢你。”

姜菱心中冷笑,“对啊,好日子,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
陈向阳求助地看向宋观书,哥,怎么办啊,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谁能想到她还会翻旧账啊。

她这次回老家可能一辈子不会再回来,下乡那段时间虽然痛苦,说起来还有点不舍得,她回村里想要跟那段日子正式地告个别。

“这样吧,我先不走了,配合你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再回老家。”

“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宋观书与我一起看电影,是你操作的吧,你怎么做的能跟我说说吗?”

“咳咳咳.......”陈向阳刻个不同,“我……”

宋观书虽不清楚姜菱为何突然把陈向阳叫来家里一起吃饭,不过家里的饭菜都是够的。

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打电话过来,村民不会把宋观书的信息告诉他。当初下乡的时候,宋观书人缘好,跟老乡们相处得很不错。

究竟方招娣男人是刚好那时候过来,还是某人故意为之,姜菱不关心这件事。

姜菱不去问宋观书,继续问陈向阳,“什么药呢?”

“村里人只知道他考上了北城大学。”当初整个公社就只有宋观书考得最好,是他们村里考出去的,村里人说出去都觉得有面子,“村里人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,以为我们还有联系,就顺便问问我,村里人很淳朴,没有坏心思的。”

徐友兰曾经靠近他们的目的不单纯,别管她现在道歉态度多么诚恳,姜菱也很难跟她亲近起来。

“跟老乡聊天的时候,提到当时一同下乡的知青,村里人同我打听宋观书如今的工作单位。”

跟着姜菱回家的路上,陈向阳兴奋地问,“今天是啥好日子,叫我一起吃饭。”

事情逐渐朝着他想不到的方向发展,陈向阳都愣住了。

对上姜菱极有压迫感的眼神,陈向阳就当宋观书是默认了,他一五一十交代道,“本来没想叫方招娣男人和肖兵睡在一起,是想给肖兵一点教训,他不是总去你们家蹲点吗,就想着给他下点药,叫别人看见他丑态毕露的样子,谁承想方招娣男人这个时候回来了。”

但是这次不一样,是姜菱主动邀请他来家吃饭。

与陈向阳的慌张相比,宋观书就表现得十分镇定,仿佛与他无关。

这让陈向阳怎么跟她说呀。

他不用回答,姜菱就已经知道了答案,“你参与了。”

她好奇地问,“什么药呀?”

他虽然读过几年书,也只是认识字而已。

饭桌上很和谐,前半段听陈向阳讲他昨天晚上的经历,先是跟李桂一起遇见了赵广平,再是差点碰到了仙人跳,多亏跟赵广平同桌的女同志,他不至于被骗。

她本是今天晚上的火车,离开之前跟认识的人道个别,给这段时间的经历画上一个句号。

姜菱也看到了,她谢过对方好意,“多谢,一路顺风。”

徐友兰已经转身了,她又转过头说,“我最近看报纸,这段时间报纸上对于家庭作坊的雇工人数进行了激烈的讨论,我不知道会不会对你们有影响,希望你们可以能小心一点,不要被抓到错处。”

姜菱心底疑惑,徐友兰已经承认存在见不得人的心思,为什么坚决不肯承认下药,是因为下药更见不得人,还是她果真没有做过这件事。

这下换成是宋观书咳嗽了。

他支支吾吾,“就是会让男人丑态毕露的一种药,你应该懂的。”

“春药?”姜菱笑眯眯问。

还未入伏,陈向阳后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