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,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,猝不及防被推开,他还有些迷茫。

湿毛巾被拍在了姜菱的后颈上,姜菱被冰的浑身一哆嗦。

她自认为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,她只是有那种想法,又没有成功,难道这也算错吗?

宋观书每天早上都要去柜子里翻衣服,姜菱很佩服他不怕冷,早上的房间里并不温暖。

“你没有跟我说实话,还想叫我给你干活,想什么美事呢!”

“还是买一根吧,你吃不完一整根,剩下的就浪费了。”

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,又不受控制了。

“吃到了不喜欢的东西,才是浪费。”他说,“你这个不叫浪费。”

她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,还是真的有。

有吗?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,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“加了热水,衣服上的鼻血反而不容易被洗干净。”

姜菱不关心她去了哪儿,大概是回去找公婆对峙了吧。

从柜子里刚找出来的衣服,不如在炕上烘了一晚上的暖和,上身惹得姜菱不断喊凉。

“不想说就算了,干嘛骂人呢?”徐友兰气哼哼的,“是你要帮我的。”

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,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。

早上起床,看见宋观书光着上半身去柜子里翻找衣服,倒三角的轮廓,弯腰时更显得背肌明显。

“那我就烧一壶热水往里兑。”只要思想不滑坡,方法总比困难多。

他伸出手,要帮忙解决掉剩下的几粒山楂。

约莫了一下时间,半个月过去,应该已经打听到了。

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,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,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。

她再提醒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
她是来办公室找的姜菱,徐友兰怕单枪匹马去了他们家遇害都没人知道,办公室人多安全。

姜菱压着脾气说,“你丈夫是什么时候被抓的,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,公安最近还有在抓投机倒把吗,就算编也得编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啊!”

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,这跟钱没关系。

然而,他没有要扔掉剩下的半根糖葫芦,而是咬了一颗山楂下来。

姜菱摆摆手,示意不用他帮忙,“没事,我自己就行。”

徐友兰不是没有怀疑过,她男人进监狱,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朗,他能帮忙打听。

“我.......”徐友兰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道歉的话,她说不出口。

这就更不对劲了,姜菱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,不过既然她不想说,宋观书没有深问。

她婆婆说有钱好办事,只要有钱,就能给她丈夫走关系,不管是少判两年,还是让他在里面好受一点都行。

距离她上次来办公室找人没过多久,财务科的同事当然不会忘记她,还以为这人又来借钱。

娘家人想让她离婚,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就像她婆婆说的那样,她怎么能在这关键时刻离开丈夫呢。

衣服在炕头放了一晚上,穿的时候还是暖和的。

敢做不敢认,那种事,还当着同事的面,姜菱又不能跟她对峙。

她心想,难道姜菱知道,她想要勾搭宋观书。

他们果然有事隐瞒她,徐友兰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
“怎么可能。”徐友兰显然不相信姜菱,“我公婆说的,她不可能骗我。”

冬天干燥,她又睡在热炕头,更加容易上火了。

“我哪里没有跟你说实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