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看,啥也不能干。

姜菱十分光荣地上火了。

听徐友兰那话的意思,她家男人是最近两个月被抓的,那怎么可能嘛。

也没有人处理同伴流鼻血的时候不穿上衣啊,很大,再近一点,就要怼到她的脸上了。

两管鼻血飙出,姜菱赶紧找纸堵住。

徐友兰婆婆从前对她还挺好,所以她从来没有怀疑过,她婆婆说什么,她自然相信。

“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骗你。”

看他吃完最后几颗小山楂,姜菱咽了下口中生出的酸水,“要是喜欢吃的话,下次不要只买一根了,买两根,咱们一人一根。”

宋观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,她流了很多血,“等会去买只鸡给你补一补。”

他无奈地叹口气,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,我是让你把染着血的衣服脱下,总不能穿着这衣服去上班,我一会顺手给洗了。”

“我知道啊。”她的态度很硬气,“我想自己洗。”

姜菱目光诚恳地看向他。

姜菱是因为懒,宋观书因为什么,她不知道。

去年年底的宪法修正案上,还提到了个体经济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,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,宋观书只能靠猜。

两人都刻意没有再提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就像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梦。

她又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婆婆多么可恶,不仅偏心眼,还帮着她男人哄骗她,那真是个坏事做尽的老太婆。

梦醒了,就过去了。

有个单独的院子不管干什么都特别方便,突然拆洗被罩也不会吸引过多的注意力。

白天的时候,宋观书把两人的被罩拆下换上了干净的,换下的脏被罩被他洗干净后挂在了院子里晾晒。

最后没有浪费粮食就行。

宋观书似是不懂她为何突然叫她,茫然抬眼看她,姜菱摆摆手,“没事,你继续吃吧。”

最讨厌这种听不懂话,人家已经拒绝,却一而再再而三上门借钱的人。

“我要换衣服了。”姜菱做了个手势,示意他转身。

这段时间宋观书看报纸关注这一方面的政策,姜菱也跟着了解到了许多。

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,将眼前的景色推开。

她没想到,她和宋观书没去找徐友兰算账,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。

看见这人,姜菱想起她干过的事儿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我就没有见过,脸皮像你一样厚的人。”

她是来打听事儿的,进来之后先被姜菱骂了两句,再好的脾气也要发火。

姜菱有点纠结,“扔掉太浪费了。”

“你还有脸来!”

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,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。

按照她的性格,遇见有人做了这种事情,她肯定每天都要骂她一顿解恨。

在姜菱害得刻意遗忘之下,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被她抛在脑后,就包括“始作俑者”徐友兰。

于是,徐友兰主动找上门来。

有时候撞见宋观书裸着上半身换衣服,她总会联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、片段。

嗯,果然是软的。

宋观书也真是的,怎么这种事都跟家里的媳妇说啊!

宋观书没找到衣服,听见了身后的动静,他转过头,就看见姜菱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纸,她的手上、衣服上全是血,还不停地有血从鼻子中滴出。

“没关系的,不用担心花钱,厂里的效益不错,年前会有一笔分红,以后每月都会有,会越来越多。”

姜菱跟宋观书不同,她每天晚上会把第二天要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