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解决?”

对上漂亮的委屈眼眸,姜菱感觉头很大,“不是,你没有过……吗?”

“有过什么?”他又要贴过来,姜菱一巴掌将人推开。

姜菱的目光在他突起的部位扫过,“就是解决这个……”

“我应该怎么做?”他的语气十分虚心求教,像是在探讨正常的学术问题,没有丝毫的冒犯意思,可他想求教的内容就十分的少儿不宜了。

姜菱右手虚虚握着,做了个上下的手势。

宋观书挺腰,将她的手摁了上去。

姜菱的瞳孔一缩,好大也好烫。

他的眼尾泛红,眸中蔓延上一层水汽,轻轻地哼了一声。

姜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,许是他的低喘声太过诱人

他的命脉掌握在她的手上,她手中力道的改变,能引起他身体的极大变化。

宋观书的钱都投进了厂子里,产生的收益还要进行再生产,姜菱包圆了家里的大部分开支。

手也酸。

今天也是怪了,感觉哪儿哪儿都是宋观书的痕迹。

“我们的日子也不宽裕,不是不想借,实在是没钱。”

确实,这是个在人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,连短袖都鲜少穿出门。

“千万别借钱。”老唐用自己的亲身案例警示年轻人,“我大姨姐十年前跟我媳妇借过五十块钱,那时候的五十块啊,我媳妇跟她要,你才她怎么说的?她不承认了,她说没有跟我们借过钱,我们说她借钱,有借条还是有证人,都没有就是讹人。”

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炕上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
洗手的时候还用肥皂多搓洗了两遍,非常认真,就连手指缝都没漏掉。

“也是,外面风大,身上一点缝儿都不能留,冷风一吹,就要生病,我们家那个小的,裤子没掖好,冷风吹进肚子里,坏了好几天的肚子。”

姜菱不得不承认,她自己好像有点心理变态。

她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最后一道菜出锅,宋观书腰间围着围裙,“你回来了,洗手吃饭。”

出门的匆忙,姜菱叼了块蛋糕就出门,昨晚只吃了半根促进消化的糖葫芦,除此之外啥都没吃,还做了一些消耗很大的事情,她快要饿死了。

她缓缓从他怀里抽出来,然后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细微变化。

悠悠转醒的宋观书下意识想要在她颈间蹭蹭,却生生忍住了。

姜菱被她打趣得脸蛋红扑扑,还得附和道,“是,李姐说得对。”

至于说没有吃晚饭,早已经不重要了。

这真是个让人非常讨厌的群体,哪怕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,但光是听听,就忍不住皱起眉。

好容易熬到下班,姜菱冲回家找宋观书算账。

对上那张脸,姜菱木木地转过头,“没什么。”她急切需要冷静一下。

办公室内,也只有陆建军一个不怀好意的,其余同事还是挺关心她的。

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,对,就是这样。

李春娇给各位同事炫耀她家孩子前天去照的相片,姜菱低头看相片,她刚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殷红。

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友兰这种人

姜菱说,“我还得上班去,再不起迟到了,咱们有事晚上再说。”

姜菱,争气一点,又不是没见过。

这话不夸张,是真的没钱。

回家就能吃上热饭热菜,肚子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。

嗅着被子里熟悉的香味,突然被打断,他茫然抬头。

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被插在杯子里,在室内高温的作用下,外壳裹着的冰糖融化滴落在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