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捣鼓出来了孩子。
同理,厂领导们现在也并不在意是谁泄露的配方,厂子需要一个能够背锅的人,既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王强,那么就是他了。
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,宋观书非常坚定地说,“绝对不可能!”
陈向阳沉默一瞬说,“我送你过去吧。”
他不断给自己的行为找冠冕堂皇的借口,“对不起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我没有坏心的,我看到厂子即将面临着倒闭的困境,我想要拯救厂子,我太想帮厂里解决问题了。”
宋观书目光闪了闪,所以姜菱不开心,是因为这件事。
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她也都不会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。
夏天不动都要出一身汗,她不愿意抱着个热水袋睡觉。
这些内容给陈向阳弄得一愣一愣的,这怎么又加上了中老年人的三角恋。
难道说他前段时间消失,不是给宋观书办事,是回老家了吗?
韩红梅:......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好意思说自己没钱,她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面子恶毒男人。
宋观书微微低下头,承认了。
喝啤酒用不着杯子,对瓶吹就行。
姜菱和宋观书都不搭理他,陈向阳的热情丝毫不减,他反倒跟在河里洗澡的陌生人玩到了一起,彼此比赛在河里游泳。
陈向阳经常来姜菱家吃饭串门,进进出出的,孙敏也认得他了,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。
原因是隔壁的苗爱军和韩红梅到了晚上没有回家吃饭,家里人原本没当回事,直到在家里翻到了一封留下的信,交代他们两人结伴去南方赚钱去了。
墙上挂历上个月的这一天画了个勾,宋观书将水壶里的热水倒进热水袋里,灌好的热水袋塞进姜菱的被窝里。
“你不开心?为什么?”宋观书凝眸认真问道。
为了能多聊一点,留给他消化的时间不多了,他坐起身,“你是说,那个小孩故意把孕妇推倒吗,从前推了她继母,前两天推了你们房东的老婆。”
“先在外面晾着,记得帮我收回家里,我下次来再用。”
陈向阳是个热爱八卦的人,他现在不想回家,就想要坐在这里跟姜菱唠。
陈向阳问,“那她为什么搬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