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煮点米粥,就着昨晚炸的肉丸子。”
也不光为了钱的事儿,她们爸才死了多久啊,也就三个月的时间,亲妈就再找了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?”
合着不是相信她的人品,是相信自己的财力。
“挺厉害的,很多男同志都不会做家务。”
宋观书叹口气,“那样的话,我就要四处乞讨度日,被人呼来喝去,你忍心吗?”
因她拒绝,宋观书心中生出了短促的焦灼感,为什么不用他的钱,把他当作外人吗?就连只是借给她,她都不愿意要。
“我笨嘴拙舌不会照顾富婆,怕日后会因为照顾不当,被打断双腿,能让我在你身上练习一下吗?”
他对吃穿住用都没有要求,能够维持每日人体所需的营养物质就足够了。
“你正常一点!”
姜菱一把盖上饭盒盖子,她凑近宋观书,她跟宋观书的脸隔得很近,“你就不怕我打着借钱的名义,把你所有的钱全都卷走了,就算是写了借条,你找不到我又有什么用呢?”
宋观书低下头,心情很好的样子,“你下海经商当上富婆,应该会愿意为我的脸买单。”
姜菱也是很敬佩他的精力旺盛,怪不得他能当反派。
他带着烧鸡来找姜菱和宋观书,不是为了一起吃饭,主要是家里不许喝酒,他借口出来吃饭喝上两口解馋。
这人就像是牛皮糖,沾上以后甩不掉。自从知道他们家的地址以后,三五不时来家里蹭饭。
姜菱说:“你知道的,我这个人最正直不过。”
宋观书把酒杯推远,似是要跟谢朗划清界限。
送走去上学的孙子孙女以后,刘老太把家里门锁上,去“恭喜”方老太的女儿有新爹了。
她能想到的办法只有,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下海经商。或者去读个大学,有文凭在身,再找工作总不会太难。
宋观书来厂里工作了两年时间,这两年间他就算不吃不喝,也碰不到两千块的边。
姜菱做出个没问题的手势,她又不是小孩,当然知道就算分享,也应该先紧着自己。